会放过我。”
秋芙也知水灵心软,她担心的仍是姥姥,焦急又问:“可是姥姥怎么办?”
小千转身瞄向后面跟来的姥姥,苦笑道;“只有等她良心发现了。”
说话间,两人已走向大厅。小千要秋芙站在靠墙边,自己则跪在中央红底绣白花地毯上面。
说是大厅,其实跟一般雅厅并无两样,只是桌椅全粘靠墙边。像矮柜,再铺以红色坐垫,椅和椅之间凸高七寸当茶几,堆了几个花盆,水仙、菊、兰都有。
秋芙还想和小千商量应对之策,然而已是没有机会了。
水灵走进大厅,她换上淡青罗裙,头发湿润,但往后梳理整齐。再缠上一条白丝巾,以免松乱,淡装素衫,显得更清新而高贵。
接着水仙穿上淡蓝裙衫,水月和水柔全是绿色便衫,三人走进大厅。
她们都学乖了,未敢再穿那一浸水即会贴身而隐露透明的衣衫。
小千见水灵一进来,即静默不出声,眼睛瞅紧的瞧着她,直到她坐到前方可躺卧的长椅上。
水灵并未发觉他如此瞧自己,方坐定,抬眼对上小千目光。突然想及方才湿衣贴身的窘态而脸红。
“你在看什么?”她稍窘困的问。
小千淡笑道:“看你。”
“看我?”水灵又往自身瞧一眼,深怕再发生窘事。
小千淡声道:“你是我的新妈妈,当然要看你了。”
水灵闻言方自较为放心。
姥姥冷道:“小鬼你少再耍花样,照实说,为何把大水弄出来?淹得整个庭院都毁了?”
水灵亦追问道:“为什么,你可有理由?”
经过了一段时间缓冲,她们似乎已没有当时情景那么激动了。
小千叹道:“理由太多啦!只是说也没用!”
“为何说了会没用?至少娘可以知道你的用心。”
小千无奈道:“结果呢?还不是我遭殃?”
姥姥嗔道:“难道要我遭殃不成?”
水月斥道:“被你淹得全身湿透了还不够?”
小千道:“我也是一样,淹的时间还比你长呢!”
“你…”水月想欺身教训小于,又觉时机不对,硬是收了手,骂道:“水是你引来的,淹死你,也是活该!”
小千转向水灵,叹声道:“新妈妈您听到了吧?我是活该,多说也是无益,你就罚我吧!”
水灵想都没想过要如何处罚小千,现在被他一说,一时也难以回答,很是不安。
姥姥已冷道:“水泄如江河,简直是要毁掉本宫,你十条命也没得赔。”
小千淡然道:“那只好赔一条了。”
姥姥冷笑道:“你以为老身不敢杀你?”
小千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杀了我,太便宜我了,不如把我分尸算了吧!”
姥姥冷笑道:“就依你,让你死的痛快!”
水仙道“不可以!哥哥不是故意的!娘!你可不能杀了哥哥!”
她一急也跪了下来:“娘,那水是我引来的,您要罚就罚我好了。”说完已落了泪。
秋芙感受悲切,也下跪,道:“夫人,这事我也有份,不关小千儿,您罚我好了。”
小千霎时头大了。急叫道:“你们两个在干嘛?还以为我真的会翘了!”
水仙激动不已,眼泪直流:“哥你不能死,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偷竹子!”
这话可捅了小千一刀,他急忙道:“别乱说啊!不死也得被你说的脱层皮?”
“真的嘛!我没乱说,要是没有竹子,你就不会挖洞了!”水仙哭的伤心:“娘,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话,是我带哥哥去偷竹子的。”
小千苦笑不已;“你能不能把‘偷’字讲小声一点?”
姥姥已冷笑道:“你胆子倒不小,不但挖石壁,还去偷东西啊!”水仙急忙道:“竹子是我输的,不关哥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