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匹白马拖的车,就不会弄来黑马拖的,而且也很拉风!”
小仙笑骂道:“他爷爷的,我只不过打个比方而已,你倒说风就是雨,想存心考我的嘛!”
小天道:“那你不成了黑白讲?”
小仙不服气道:“爱说笑!我要连这点噱头都没有,还当什么九袋长老,走!我让你见识见识,丐帮九袋长老可不是乱盖的!”
两人大步走,满街找叫化子。
哪知长安这皇帝老子住的地方,连叫化都比别处高级,不愿当街乞讨,小仙、小天大街小巷转了半天,竟然不见一个叫化的人影儿。
“他爷爷的,敢情今天正好遇上叫化公休?”小仙眼光仍在四下搜索。
小天笑道:“八成是他们老远就发现你,知道你这位九袋小长老找他们准没好事,早就吓得开溜了呢!”
小仙怒哼一声道:“他们敢!”
头一甩,快步走出巷道,转向大街口,一眼瞥见一家赌坊门外墙边,可不正蹲着一个叫化。
这叫化所约十**岁,个子十分高大,比小天还要高出半。个头,他虽然四肢发达,头脑倒并不简单,似乎很会察看别人的脸色。
他一看从大门里走出来的赌客春风满面,便起身上前讨赏:“恭喜大爷发大财,赏叫化子几个小钱吧…”
还真灵,赢钱赌客呵呵一笑,随手就赏他几文。
要是出来的赌客垂头丧气,那就不必自讨没趣,干脆蹲在地上装着没有看见。
小仙喜出望外,回头向小天一招手,朝那年轻叫化子大摇大摆走去,丐帮九袋长老嘛,自然得端着点了。
年轻叫化子正好一抬头,见小仙走近,双方都不由地一怔,似曾相识。
虽然相隔三年,小仙一眼就认出,这个傻大个子,正是死皮赖脸要拜她为师,学习赌技的程金宝!
小仙比三年前长了许多,不再是十一二岁的小不点,但模样儿仍然未变,尤其她身背九只麻袋,除了被江湖人称顽丐的玉小长老,还会是谁?
程金宝自从君山上别,苦苦找寻小仙三年,此刻在长安无意中相遇,那份喜悦之情可想而知,他好像中了第一特奖似的,振奋叫道:“你老人家是师父?”
才十四五岁,就被人尊称老人家,简直使小仙似笑皆非。
尤其知道,这傻小子是个死心眼,被他缠上了就没完没了,小仙急忙否认道:“不不不,你认错人了…”
哪知程金宝却一口咬定:“错不了,你就是师父,骨头烧成灰我也认得出!”
越说越不像话了,人还未死,怎么烧成灰?简直是咒人嘛!
小仙心知否认无济干事,吓得掉头飞奔而去,几乎跟小天撞了个满怀。
“小兄弟,你…”小天莫名其妙。
小仙无暇解释,拔脚狂奔,程金宝却紧追不舍。
“师父!师父!我找得你好苦…”
小仙一口气奔过两条大街,未见程金宝追来,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笑骂道:“他爷爷的!我玉小仙天不怕地不怕,”概只怕你这愣头愣脑的傻大个儿!”
可是、摆脱了程金宝,却未见小天寻至,使小仙开始担心起来,小大从未来过长安,人生地不熟,迷了路是如何是好。
等了好一阵,仍未见小天跟来,小仙情如不妙,只好硬着头皮,冒着被程金宝撞见的风险,顺着大街一路找回去。
哪知一直找回那家赌坊,既未遇见程金宝,亦未见小天的影踪。
小仙心急如焚,回头一路飞奔,眼光四处搜索。
在出大街口时,终于遥见一人的背影像是小天,正被几个花技招展的女人,连拉带推,强行拖进一处宅院。
小仙大声叫着:“小天!小天…”
但是,当她奔近时,却迟了一步,小天已被拖进大门。
小仙情急之下,欲向里闯,竟被几个彪形大汉所阻:“走开!走开!、臭要饭的!”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小仙忘了她这一身打扮,实在不登大雅大堂。
一名大汉气势凌人道:“臭要饭的,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进去的吗?”
小仙抬头一看,大门上方一块黑底描金横匾,赫然“迎春阁”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