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能…他把春秋笔藏在附近,然后带信给他中意的人,要他某时某日来取!”
众老人纷纷点头,认为他的推测十分正确。
娄弓又接着说道:“总而言之,春秋笔不会离开‘哈拉湖’太远,我决心要留在这里看个明白!”
其他的老人也纷纷道:“对,我也要留在这儿!”
谷小良也接口道:“我也要留下来,非把事情弄个明白不可!”
娄弓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说我说的是屁话么?你还留下来做什么?回去睡觉不好?”
谷小良被娄弓顶得一阵脸红,好在他皮厚,龇牙一笑道:“得了,你可真记仇!就算我说错了话,任你罚好了!”
说着作出一副顽童之状,令人作呕,娄弓哼了一声,转过了脸去。
古狼却暗暗惊心,忖道:“如果照娄弓这么推断,他们必然最怀疑我,因为我在他们未来此之前,已经在庙里住了好几个月了!”
古狼想到这里,又听娄弓道:“好了,不管你们怎么样,我是要在这里留下了,现在我要找间禅房歇歇去了!”
说罢,摇摇晃晃地向后院走去。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之后,又对了一阵目光,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是留下来还是暂时离去。
先前表示最不相信娄弓的谷小良,这时却最先响应,他摇晃了一下肥胖的身子,说道:“我…我一定留下来看看!”说完也摇晃着肥躯,向后院走去。
其它的老人还拿不定主意,古狼忖道:“无论他们是否怀疑到我,我是一定要离开这里!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
他下定了决心,要离开这里,当然他也知道,他的走,将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危机。
这时琴先生回过了头,对石明松道:“松儿,你可愿意在此等等?”
不料石明松摇头道:“不!我少时就要离开这里!”
他的话立时引起了几个老人的疑心,目光都射到了他的身上。
琴先生目光一闪,问道:“为什么?”
石明松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管,我有我的事!”
琴先生一笑不再说话,其他的老人,都在推测着,阿难子是否可能把“春秋笔”传给了石明松。
古狼无心观察他们,默默地走开。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出乎意料之外,哈门陀竟没有出现。
古狼心中很是奇怪,忖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看到了那惊人的变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在房间中闷坐了一阵,心中越来越焦急,急于脱离此地,但是哈门陀始终没有出现,使得他不知是福是祸。
这一段时间里,外面静悄悄的,那一群人也没有一点动静,古狼忖道:“不管他,我现在离开此地为妙!”
于是他把自己简单的行李整理起来,推门而出,
这时已是黄昏,金红色的阳光,映照着这座死气沉沉的大庙宇。
古狼心中很是感慨,这几个月来,在这里死了好几个江湖人,并且圆寂了一个天下奇人,他自己也得到了天下至宝“春秋笔”
回想起这一切,如同是一个梦,好像是不可能,但却发生了。
古狼把行李用布巾系在背上,走到后院,牵出了那匹骏马。
这匹骏马虽然放置了好几个月,但仍然精神奕奕,矫健无比。
古狼抚着它的颈子,含笑道:“黑儿,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你可高兴?”
那匹骏马似乎懂得他的话,不住地点头,并且低声地欢啸着。
古狼把它牵到院中,引颈四望,偌大一座庙宇,竟看不见一个人影。
他大感诧异,忖道:“莫非他们都走了?”
这时他又想到了哈门陀,暗想:“哈门陀一直没有出现,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事到如今,古狼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何况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要逃过哈门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