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盏地熄灭了。边瘦桐不由暗自吃惊,这是一种上乘的内功,而夏侯三施展起来,却是如此地得心应手!
然后,灯光重新点燃,由一群女子来练习,灯光有灭的,有闪烁不定的。夏侯三相当有耐性的周旋于她们之间,不时予以指点!
边瘦桐仔细地去看这些女弟子,没有卜青娥,他的心中不禁甚为奇怪!当下哪有心情在此多看,匆匆离开这里,又在楼内各处察看了一周,仍然没见到卜青娥到底身陷何处!
他不由十分担心,暗忖道:“莫非萧苇不守诺言,暗中把这位姑娘给…”
想到此,他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可是转念一想,似乎还不至于这样,因为三天的限期还没有到,就是到了,他也必会事先通知自己一声,而断断不会先下毒手…
这么一想,内心才稍安了一些!
尽管如此,他仍然十分着急,当下一路轻登巧纵,来到了晴空一羽萧苇的住处。
这里却是一派清静。
靠东面,也就是那座花棚之下,轩宙开着一扇,透出了一束灯光,其他房子都是黑呼呼的。
边瘦桐知道萧苇非比常人,万一要是把他惊动了,自己虽未见得会输给他,可是今夜的行动就会落空,又是何苦?
所以,他十分小心地走到了窗前。
他把身子闪在花架的阴影里,偷偷地窥视着室内的一切!
萧苇坐在一张椅子上,剑眉微皱,在他身前垂手站立着巧哥儿。
他们二人,这时正在谈着什么。
为了能更清晰地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边瘦桐当时提起一口真气,足尖一点,几乎是凌虚而行,来到了窗前,身子向墙上一贴。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夜行夜,在黑夜里,任谁也看不清楚!
这时,二人的对答声,已能清晰地听见。
这时,萧苇冷笑一声,道:“我绝不容许一个背叛我的人离去,她虽是大岛主最心爱的弟子,也是一样!”
巧哥儿哧哧地道:“可是师父…那个姓边的那边,又怎样交待呢?”
萧苇哼了一声,道:“我自有安排!”
巧哥儿挤了一下眼道:“但是那丫头也精得很呢!这两天,她连一口饭都不肯吃,这玩艺儿怎么下呢?”
萧苇冷笑了一声,说道:“莫非她连水也不喝一口么?”
巧哥儿搓着手,窘笑道:“这…师父,我想她一个姑娘家,也许不至于…师父只要不放她回去也就是了,又何必废了她,遣送她回去?”
萧苇站起来,叹道:“巧哥儿,你跟了我这么久,莫非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卜青娥私通敌人罪大恶极!无法原谅!”
巧哥儿像是十分同情卜青娥,闻言之后,他皱了一下眉道:“可是师父,刚才我问她,她哭着说,她和边瘦桐没有私情,她还起了誓呢!”
萧苇冷冷一笑,道:“这一点不错!如有私情,我岂能让她活到现在?再说边瘦桐也不是那种人!”
边瘦桐听到此,不禁忖道:“原来他早就知道!却故意以此来将我的军啊!”巧哥儿似乎不明白,他怔怔地道:“那么师父又何必要对她如此呢?”
萧苇冷笑一声,道:“她虽和边瘦桐没有私情,可是阴谋逃跑,确是不假。那夜边瘦桐大闹王母岭,徐锡险些被救走,也一定是这个丫头走露的消息,否则边瘦桐才来几日,又怎会有这么精确的消息?”
他挥了一下手,冷然地道:“你不要为她说情了,快快照我所说而行!”
巧哥儿咽了一口唾沫,道:“师伯要是问起她来呢?”
萧苇冷笑道:“我自有话说!你去吧!只是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脚!”
巧哥儿点了点头,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