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还要交换条件?”
俞小娟却淡然一笑,道:“自然是有,我们不是你方院主,为人行事,也和你大不相同。”
方秀道:“愿闻其详。”
俞小娟道:“我们未和方家大院武师分出胜负之前,不会伤你。”
方秀接道:“我方家大院中,虽然派出了大部分高手,但自信还可一战,但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谭药师已死,在下被制,没有人坐镇指挥,只怕是很难和你们抗拒。”
俞小娟道:“还有韩涛。”
方秀道:“韩涛不在此地。”
俞小娟笑道:“我们已经探查明白,韩涛早已到此。”
方秀道:“姑娘既有仁侠之风,何不放了在下,让我指挥属下,和你们一决胜负,在下战败了,才会败的心服口服。”
俞小娟道:“怕你跑。”
方秀道:“我方家大基业都不能保存,还能逃往何处呢?”
俞小娟道:“这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重信诺,诡计多端。”
方秀举步向前行去,心中暗道:“这个丫头表面十分柔和,内心之中却是坚如金石。”
忖思之间,衣领一紧,被人提了起来。
耳际间,响起了李寒秋冷冷的声音,道:“你房舍、甬道之中,有着甚多的埋伏,希望你方院主别让他们发动。”
方秀道:“这个么?”
只觉肋间一麻,两处穴道被点,已然完全失去了抗拒之能。
俞小娟道:“机关、暗器,很难为我们,但大战迫在眉睫,我们不愿多耽误时间。”
李寒秋接道:“俞姑娘已经答应了,在未完全制服你方家大院中的人手之前,不杀害你,你如有心使你属下和我们一决胜负,似是用不着再施诡计。”
方秀苦笑一下,道:“好吧,就依两位之意。”
其实,他已经毫无抗拒之能,只有俯首听命一途了。
在方秀导引之下,穿过了方宅中机关密布、曲折回环的厅廊。
出了大门,立可闻得兵刃交击的搏斗之声,广场一角处,正展开着一场激烈之战。
丁佩率领着方家大院中部份弃邪归正的武师,凭藉着砖石砌成的房舍,抗拒四面八方的攻势。
房舍前横陈着十余具尸体。
显然,丁佩、雷飞等早处劣势,退回室中,凭险拒敌。
丁佩一支长剑,独守室门,力拒四人合攻,只见他手中长剑如轮洒出朵朵剑花,迫得四人难越雷池一步。
看看四周合围的人群,李寒秋和俞小娟,都不禁为之一怔。
原来,那环围房舍四周的劲装大汉,不下六七十人之多,因为形势限制,无法一齐出手,大部份在四周观战。
屋面上已有部份瓦片被揭下,击碎,几处窗口,也在恶斗,刀光剑影,不时响起了金铁交鸣之声。
这是一场混乱,激烈的群斗,刀光飞舞中,还挟有暗器互击。
李寒秋目光转动,不见雷飞踪影,心中大感焦急,沉声说道:“俞姑娘请主大局,在下去助丁兄一臂之力。”
俞小娟正待喝止,李寒秋已飞身而起,几个起落,人已到了搏杀之处,长剑一挥,冷冷喝道:“挡我者死…”
喝声中长剑递出,两个闻声警觉,回身拔刀,准备拦阻李寒秋的大汉,兵刃还未拔出,已经各中一剑,倒在地上。
李寒秋剑招太快,快得敌人还未来及横身拦住,李寒秋已斩倒两人,冲到一座木窗上面,只见他剑尖流转,两声惨叫,三个围攻窗口的劲装大汉,又伤了两人,一个人虽没有受伤,却被逼退了三步之外。
李寒秋道:“在下助拳而来。”长剑护身,飞跃入窗。
方秀目睹李寒秋凌厉的剑势,有如滚汤泼雪挡者不死必伤,心头骇然,叹口气道:“七绝魔剑,实是天下至毒至恶的剑法,留传武林,甚为祸害,不在谭药师和我方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