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又指着苞儿“他是豹小子,对不对?”
豹儿说:“老爷爷,你认错人了!”
“我老叫化会认错么?”老叫化转对商良问“你说说,我认错了没有?”
商良一听,感到不妙,因为刚才坐下喝酒时,豹儿和苞儿不知有没有走乱了,现在连自己也分不出谁是谁来,说老叫化没认错吗?万一认错了,不中老叫化圈套?不禁犹豫起来,在暗暗打量着豹儿和苞儿。
老叫化追问:“咦!你怎么不回答?”他转问王向湖“你说,我刚才认错了没有?”
王向湖说:“你当然不会认错啦!”
“你怎么知道我老叫化不会认错了?你问过他们吗?听到他们承认自己是豹小子还是少掌门?看过他们的身体没有?”
“这…却没有啊!”“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做的?一没看过;二没听到他们自己承认是,就判断谁输谁赢?”
王向湖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我相信你老的看家本领。”
老叫化问商良:“跑买卖的,你说呢!”
商良笑了笑:“你刚才说谁是豹兄弟呀?”
老叫化—下伸手抓住了苞儿:“我老叫化刚才说他是豹兄弟。”
商良一想:糟糕!我才是真正上老叫化的当了!心里虽然明知老叫化手中抓的不是豹儿,说老叫化认错了!那不是自己赢了?老叫化输了?说没有认错,老叫化必然要王向湖脱下衣服检查下,那也是老叫化输了,自己赢了!要是说老叫化第—次认的不是这个人,那又有什么依据?因为自己现在也弄不清谁是谁了。怪只怪当时疏忽了没问豹儿和苞儿,也没看他们是不是。自己高兴过早了!让老叫化钻了这—?个空子。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说不过老叫化。他笑了笑:“老叫化,我们只是玩玩,你别认真。”
老叫化故意不明:“你说什么?不认真?你含含糊糊承认你输了,我赢了?要我永远留在这船上?”“不,不!你老叫化喜欢几时离开就几时离开。”
“你说我老叫化认错了人?看家本领不行?”
“不,不!我没这样说。”
“那我老叫化赢了?”
“好,好。我算服了你老叫化了,怪不得说鬼老灵,人老精。看来,我怎么也斗不过你老叫化!”
“唔!这还差不多。”
“不过,我的确想恳求你老叫化平安地送这群小的去点苍,以免路上发生意外。”
“有你两个宝贝干女儿不行?干嘛还要我这个老叫化?”
“她们怎及得上你老的武功和智慧?单是你老一出面,那些牛鬼蛇神就吓跑了。”
“你别给我老叫化戴高帽,我受不了。”
“不,不,这次怎么也得请你老叫化帮帮忙,我今后对你感激不浅。”
“那你干嘛要捉弄我老叫化?”
商良笑了笑:“老叫化,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这跑买卖的,有时耍下奸,短斤欠两是有的,你老别见!怪。”
莫长老笑起来:“你这是不打自招了!那你陪我老叫化喝酒,不然,我老叫化不去。”
“行,行!我一定奉陪。”
这时,众人都一笑而罢,坐下来喝酒。
船快到重庆时,商良向莫长老、王向湖一揖说:“在下的两个观音兵,就拜托两位照看了!”
王向湖说:“别这样说,送客到埠,是我的本分,主要还是莫长老。”
莫长老说:“噢!在岸上我老叫化还可以,论水面水下功夫,我老叫化怎么也不及你,你别想将责任往我老叫化身上推,主要的还是你。”
翠翠说:“爹!你就这么离开我们了?”
“我要是不离开,你不怕我的耳朵受罪?”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没有唠叨你啊!”“不,不,我是说,我不回去见你们的母亲,她要是寻来,我这双耳朵就长一寸了!”
众人一听,都笑起来。翠翠说:“爹!你怎么尽说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