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方小小石牌，如有应自动加速，朝着叶问天的方向追去，它是绝神牌。

至少，现在在一起。

“杀！”“把渊的这群肮脏的东西灭掉，杀！”亲耳见证九幽玄冥和万界之间那恨纠缠的故事，亲见证玄冥的疯狂懊悔和醒悟，亲见证九幽和玄冥共赴“地狱”众神的心都觉在痛在血。

怒吼如雷黑气腾腾，泰坦神力然爆发，居然直接用双手将小王撕成了两半，然后活生生掏了它的心，最后将残余躯锤成酱。

至少，曾经存在过。

怀着满腔悲愤，众神怒吼着朝渊大王杀去，尤其特莎红莲金钰离等几位女神级者，更是双通红战力暴涨。

“煌蛇前辈！”

“万界！”叶问天目呲崩裂角通红，吼声生生凭借气波动传遍整片虚空，好几只小王直接被震得半崩碎，骤然爆发数倍凶威，狂吼着朝神冲去。

“死！”特莎只说了一个字，完的躯开始放大，眨间变成十万米，龙翼张开超过二十万米，力澎湃连空间都变大扭曲，不闪不避，竟然迎着漫天冲了过去。

至少存在过，至少在一起，纪念九幽玄冥。

“我们一起下地狱！”

“九幽！”众神惊声大喊，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所有神灵王都只能睁睁幽煌蛇和玄冥一起崩解，化为颗粒的漩涡朝那个中汇聚。

左先是变得焦急，接着是叹息，最后全都化为平静，她已无力阻止九幽煌蛇，既然他执意如此，那就如他所说，一起下地狱吧，如果崩碎消散后还有另外的世界，她会陪着他直到永远。

“给我开！”一只碍事的小王扑向特莎，特莎悲愤之下暴情绪可怕到了极，如翻卷的火山如沸腾的海。

不论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至少有你相伴，至少我们在一起。

浑血淋漓，脸上发上溅的都是，愈发显得特莎暴怒可怖，龙翼张开，左手火神戟右手雷神之锤，双眸黑焰烈烈狂舞，那暴力的手段和气息，连别西卜有发虚。

万界至尊，是时候为你造的孽付代价了！

“人类，我吃了你！”别西卜大王山岳般的躯轰隆隆碾压过来，无数须尖爪铺天盖地。

或许这个本不存在，或许这个会永远存在，亦或许这个会是另一个世界。

九幽煌蛇最后的一只竖瞳和玄冥的左对视凝望着，在最后的时光中化为永恒，崩碎成无数颗粒旋转着缩小，最终化为一个，闪烁着十字星的光芒隐没在虚空之中，只留下一方神牌静静旋转，见证着他们曾经存在过。

一个没有万界至尊的世界，一个属于他和她的世界，一个有海有云有蓝天的世界，他和她会坐在海滩上背对背仰望天空，数着星星微笑着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这绵延万年的与恨，究竟伤了几颗心，究竟洒下多少泪，究竟了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