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休息了,我也要梳洗一下,出去透透气。”
高行、左闻风立即抱拳答道∶“师傅,那就由弟子为您准备热水吧。”
“那就麻烦你们了。”
“弟子告退!”行者们行礼后便各自离去。
不一会功夫,高行便扛来一只大浴盆,身后跟著的左闻风提著两只仍冒著热气的水桶,不过片刻,两人便将热水打满,就连盥洗用具也一应具全,额外也多准备了冷热水各一桶,让烈风致可以随意添加,二人的细心由此可见一般,高行二人将一切准备完成后也告退回转西厢房。
烈风致挥掌掩上房门,转身对著铜镜解开满是血迹斑斑的绷带,检视身上的伤口、不知是麦和人的葯效惊人还是金星真气的自我疗伤速度厉害,九成九的伤口都已收口结痂。
跨腿滑入盛了八分满的浴盆,享受著难得的热水澡,微烫的热水刺激著皮肤,全身的毛细孔都舒张开来,一阵通体的舒畅感让烈风致不自觉地出声。
洗了一顿痛快的热水澡后,擦净身体,拿起麦和人留置在桌上的葯膏,完成上葯的工作,再换上另一套崭新的衣衫。
“嗯┅还可以。”烈风致看着铜镜,打量自己的装扮,一身淡蓝色的紧身劲装,外披一件淡蓝色儒袍,衣袂飘逸、英雄豪迈中更显几分才子风流的气质。
低头看着丢在地上的血衣将它拾起,上头沾满了无数的血迹,在乾枯后形成了一片片的黑紫酱色,散发著浓厚的血腥味;在血腥味中,又混杂著另一股淡到不能再淡的兰花香气,但在烈风致的嗅觉里这香味却是远远超过其他的味道,抱著血衣,静立不动,脑海里盘旋著的是挥之不去的枫瑟身影,不由得想出了神。
经过好久、好久、好久的时间┅┅
烈风致放下了手中的血衣,飞身窜出窗户,往西厢房的方向飞驰而去。
心里想的是∶刚才众行者曾说过一次,麦子将枫瑟安排在行者门众弟子旁的独立房间,由罗蝶就近照顾┅
一阵旋风刮起强烈的风砂,吹入了两名正在站岗的行者门行者眼里。
那二名行者揉了揉眼睛,忽然发现一条人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二行者顿时吓了一大跳,二人连忙以最快的速度,抡起棍子,摆出架式,将棍尖指向那条人影。
人影忽然开口,轻淡地语气没有任何威胁性∶“对不起,吓著二位了,我是烈风致。”
“啊!是师傅!弟子,叩见师父!”那二名行者立即收棍道歉行礼。
“不用多礼。”烈风致随即询问二人是否知道枫瑟的房间在那儿?
两名行者立即答道∶“在二刻锺之前,枫瑟与蝶当家的一起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现在自己二人也不知道枫瑟现今人在何方,但应该不会开玉泉别院才是。”
烈风致细一思索,便决定自己去寻找,旋即飞身跃上屋顶,飞快地在四周绕了一圈,以他那一只足以比拟狗鼻的鼻子,很快地就感觉出枫瑟身体散发出的兰花残香。
锁定方向,摧运起飞龙九转最快速的一式“龙腾九霄”高速急旋的身体在空中卷起一阵旋风,一条浅蓝色的带影,瞬间划过天际消失无踪。
北皇九十七年南年百年九月二十五日
这一天对龙君城来说是一个十分特殊的日子,今天正好是龙君城建城满二十年的记念日,以往的这个时候,龙君城人潮最为鼎盛,所有的血字头门派都会在这一天放下所有的深仇大恨,齐聚城内疯狂大肆庆祝,而统御龙君城的六大势力也会在这一天派出代表参加庆典。
但今天整座龙君城却是异常的安静,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人在走动,严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就连向来是龙君城里最热闹的兵器大街也是一片安静无声,所有的店铺也都全部关门闭户不作任何的生意,唯一在街道上活动的除了几条正在争食的野狗之外,就只有两条远远行来的两条颀长人影。
麦和人望着空无一人的大街问道∶“田老大,刺客山庄的人随时会杀来,你为什么还要冒险去铁门呢?”冷冷清清的街道,总是令人加倍感到不安。
“为了对付刺客山庄的爪牙,几天前我麻烦振玄向铁门订了一批弩矢,其中还包括了一座威力强大的八弩箭车,这些东西早该在前两天就要送到别院了,可是到现在仍是连影子都没见著。”骆雨田忧心道∶“刺客山庄的爪牙已经集结的差不多了,我担心若是今天无法取得这一批弩矢的话,大概以后也没机会派得上用场了。”
“原来是这样┅”麦和人点点头以示了解,然后又问道∶“不过,田老大你怎么不多带些人出来,这样要取货不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