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述的奉天与水姬一战的情形来看,奉天应是己臻至刚而柔之境。至于奉天如何
能在英少之年便达到这等境界,却有些匪夷所思了。”
轩辕奉天暗暗吃惊,忖道:“难道慕容百川在池城中一直暗中留意我的举动?而且我与
水姬一战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孙中原神色有些凝重地道:“水姬在三十年前就已列于武林十大美女高手之首,其武功
修为已臻惊世之境,三十年后,想必又精进无数。奉天,你何以竟能够胜过水姬?这其中有
何特别原因?”说这话时,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轩辕奉天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叙说了一遍,在他叙说之时,孙中原的神色一直颇显紧张,
直到轩辕奉天说完,他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轩辕奉天以为父亲是由于担心自己的安危,所以如此紧张,但诸葛南山、古砚、曹公公
三人却知孙中原之所以如此紧张,并非完全为爱子担心。
三十年前,孙中原以轩辕中原之名涉入江湖,曾与水姬有过一段割不断、理还乱的恩怨,
后来理所当然地成为陌路,轩辕中原淡出江湖,而水姬亦从此踪迹全无。对于这些,轩辕奉
天却一无所知。
听轩辕奉天说罢,诸葛南山等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诸葛南山以缓和却掩饰不住
激动的语气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使然了…”
轩辕奉天见父亲及其他长辈眼中都有激动难抑的种情,这才真正地意识到水筱笑让他服
下的“水魄珠”对其影响有多么巨大。
只听得诸葛南山以极为郑重的语气道:“奉天,五星逆行之日即将到来,如今你已身具
异赋,可习练‘护皇诀’,以便日后在皇门尽维世之责时,能够应付一些意外之事!”
幽静祥和的亦求寺宝殿内,有一僧四俗,居中盘坐低诵《般若心经》的僧人法相庄严,
正是妙门大师。
在妙门大师身侧跪坐的四人之中,有墨门别之弃、师一格师兄弟二人,另外还有两位比
别之弃更年长的一男一女,男的肤色黝黑,大手大脚,自始自终,他都紧抿双唇,眉头微皱,
似有满腹心事,而那老婆子五官虽然周正,但颧骨略高,因此显得过于刚硬。
师一格、别之弃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出一言,老婆子却渐渐有不耐之色。
如此过了两刻多钟,老婆子见妙门大师始终毫无动静,再也忍耐不住,霍然起身,大声
道:“大师兄好涵养!莫非真的从此对墨门中事不闻不问?”
师一格、别之弃及那脸色黝黑的老者听得“墨门”二字,无不失色,那老者压低声音道:
“师妹怎可不顾门规?”
那老妇人自是墨门中人,隐世武门一向不许门中弟子随意自暴身分,此妇人亦意识到自
己过于冲动,却不肯认错,依然大声道:“若是大师兄再不开口,我车小戎定将放一把火将
庙烧了!”
妙门大师轻叹一声,缓缓睁开眼来,道:“这么多年了,师妹的性子仍是未曾改变多
少。”
车小戎神色略略和缓了一些,道:“若是大师兄肯回墨门,师妹我便向你赔个不是。”
想必是由于妙门大师肯称她为“师妹”让她感到妙门大师的语气有些松动了。
妙门大师微微一笑,并无愠怒之色,他道:“七日之后,便是‘皇、儒、玄、墨’四门
在太湖马迹岛相聚之日,你们还有余暇在此陪我诵念佛经?”
师一格见几位长辈言及门中之事,便出了宝殿四下巡视。
那肤色黝黑的老者忙低声道:“大师兄亦知由于当年血厄剑之故使墨门元气大伤,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