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可不厚道啊,明明会轻功还让我驮了一路,这不是把我当马骑吗?“
师兄息怒,我的轻功有的时候灵,有的时候不灵。刚才看你们生死悬于一线,我一着急突然就使出来了,现在让我再使又不行了。”祖悲秋缩头缩脑地说。
郑东霆大度地摆了摆手,放过了他转头开始仔细打量仍然伏在黑鬃马背上一阵又一阵打着酒嗝的彭七。
“师兄,这位彭兄弟似乎喝醉了,身上有很浓的酒气。”祖悲秋一本正经地说。
“我知道…”郑东霆双手往身前一摆,不耐烦地说“别说得好像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似的。”
“师兄…”祖悲秋凑到他的身旁,将彭七手中的红色战旗递到他眼前“他是在青楼里喝的花酒。”
“你又知道了?”郑东霆不服气地问道。
“师兄你看这杆旗…”祖悲秋说到这里,胖脸一红。
郑东霆一把将战旗从祖悲秋手里抢过来,放在眼前一看,顿时惊得环目圆睁,眼珠差点儿掉到地上:“这…这是肚,肚,肚兜!”他转头望向祖悲秋,一瞬间,二人的脸色都是煞白。郑东霆一个箭步蹿到彭七马前,一把将他从马背上拉下来。将肚兜举到他的面前:“彭老弟,你疯了,你娶的可是皇亲国戚啊,这才几天啊?就出去**,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彭门想想啊。”
“就是啊,彭兄弟,你妻子会多伤心啊。”祖悲秋满怀感慨地说。
彭七一把推开抓住他衣领的郑东霆。凛冽的山风迎面吹来。他青红相间的脸色瞬间变得蜡黄,猛然弯下腰,张口狂吐出一地苦水。
咳咳咳,"吐了一地的彭七此刻似乎清醒了一些,他惨笑一声,"她会伤心?她巴不得和我分开,好找她心头真正的相好,她巴不得我永住青楼不回家!
竟有这种事!"郑东霆顿时怒火万丈,"这个女人好不知羞。堂堂郡主背夫偷汉,当真是闻所未闻!这个相好是谁?这种人如何能留,当杀则杀
师兄,且慢…"祖悲球被这话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阻止。谁知道郑东霆的话音刚落,彭七突然直起腰身,一只手从怀中翻出一把牛耳尖刀,猛地抵在郑东霆的咽喉上,另一只手宛若老虎钳子般紧紧揽住他的脖子:"郑兄所言极是,这种人当杀则杀
唉,师兄,刚才他喊着要杀的那个人就是你,你怎么还要鼓他的火啊。"祖辈秋丧气地叫道。
“你这个混蛋!”郑东霆被彭七勒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瞪眼骂了一句“谁叫你不早说!”接着他赔着笑转过头来,对彭七道“彭老弟,冷静点儿,郡主偷的汉子不可能是我吧?”
“不是你是谁?自从那一日擂台上你使出‘夜落星河剑’击败弓天影,慧儿就再没正眼瞧过别的男人。”
彭七怒目圆瞪,犹如一直暴怒的雄狮“一切的一切都怪你,为什么你不要论剑第一,为什么你不干脆娶了已经对倾心的慧儿,到现在,所有的事都要我来承受!”
“你一日不死,我就一日无法得到慧儿的欢心,郑东霆,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彭七手一抬,牛耳尖刀在夕阳下闪过一道艳光,就要插入郑东霆的咽喉。
“你是!”郑东霆突然瞪眼大喝了一身,吓得彭七手一杨,差点把刀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