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嘲笑她一艘船，而是在嘲笑所有的舰娘。

“企业号大人您还记得苏赫托尔的纸飞机吗？”女灶神开说。

“…莫非你们说的是，寻找替换支撑舰娘生存的力量？”企业号开说。

“纸飞机？”小虚和亚顿互相对视了一样，从对方的里看了惊讶的情绪，两艘星灵船都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居民还有走的如此的。

“果然，比起你们这些最初代的舰娘，最初代的海舰娘离问题心要近的多。”小虚说。

“…怎么了？”企业号从亚顿和虚空追寻者的反应上察觉到刚刚女灶神的提问应该是一件很关键的事情。

“折纸飞机啊。”说着小虚又折了一架纸飞机教到亚顿的手里，亚顿随手一丢让这架纸飞机和刚刚那架纸飞机一起组成双飞编队，盘旋在自己的边。

“哦豁，亚顿你的技术真不错。”小虚的声音响起。

小虚折来的纸飞机，在企业号作为航母舰娘的里，就是一架正宗的舰载机。、

“是因为你是一艘补给舰吗？”亚顿开说。

“…唔…其实我能认识到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我是海舰娘啦…”认为自己必须和企业号站在一边的女灶神开说。

“…总督大人果然慧如炬。”女灶神开说：“其实所谓的三大补给舰里面，我擅长的是维修，真正察觉到这个问题的是苏赫托尔。”

女灶神的脸上一丝纠结，但还是开说：“企业号大人，苏赫托尔当时嘲笑的并不是大人您，而是嘲笑我们所有…能以舰娘称呼的…东西。”

“纸飞机？你说的是苏赫托尔当初拿来嘲笑我的东西？”可惜企业号并没有认识到这一。

“苏赫托尔，那个家伙。”企业号的脸上一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奇葩东西的微妙表情。

“恩，还没笨到无可救药的程度。”小虚开说。

“…”企业号在此无语起亚顿这些星灵战舰的时间观。

“…”企业号陷了沉默之中，几百年的时间，她终于明白了当初苏赫托尔为什么会掏纸飞机嘲笑她了…

“为…”企业号没有说完她的吐槽，因为一架刚刚叠好的纸飞机从她的面前划过，并且在她的面前表演了一个难度飞行动作…至少在她这艘航母的舰娘里，没有五十年以上的战斗经验，是很难到这一步的。

“别说话…”企业号连忙抬起手捂住女灶神的嘴。

虚说：“最一开始，我跟亚顿的计划是用两百年的时间摸清楚脉络，再用不超过一千年的时间找到替换方式。”

“…你们在什么？”企业号僵的转过说。

“东西…”企业号表情微微一僵，虽然她隐约抓住了什么，但长久以来的固有印象让企业号开说：“苏赫托尔她就是个疯，她什么都不足为…”

“什么替换方式？”女灶神突然开说。

“我本来就是一艘拥有母舰功能的方舟。”亚顿回应。

“…哦？”小虚和亚顿没有诘难这艘理论上没有资格开说话的投诚海，而是很同步的把目光放在了这艘古代栖姬上。

“为什么…”企业号觉自己的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