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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回凌波去匪多指尼港口(2/5)

这位帮带听了鹰爪王这些话,很惊异地问:“这就是剑侠铁蓑人吗?本帮带早闻大名,因为我四年前曾在山东沿海一带,着缉私营的营官,很听我们缉私营中人传说过。这位长已是剑侠一,不想今夜幸会的很,竟得在此相遇,这倒很难得呢!”帮带说到这,竟向铁蓑人拱拱手:“失敬的很!我久仰长你仗剑走江湖,专人间不平事,我刘守中虽然被这功名绊着,但是我还不是势利场中人,我还很羡慕你们这班风尘异人呢!我听得长你那雷音剑,是一柄宝刃,长你肯叫我开开吗?”

铁蓑人忙稽首答:“贫不过是个玄门技击的庸,哪敢当大人那么过奖。雷音剑倒是一利刃,不过没有传闻的那么神奇,飞仙剑侠在世界上不会有的。我们不过是多练了几年功夫,手脚上稍微利落而已。大人要看这柄雷音剑,这倒现成。”一抬手,轧剑柄一崩簧,往起一抬腕“蹭”的一声,雷音剑鞘,随着剑鞘,在灯笼火把照耀之下,闪起一溜青光。铁蓑人把雷音剑在自己面前一横,帮带刘守中看这剑一缕蓝光,剑的光华,如同一泓秋,果然与平常所见的宝剑不同,没有能发这么摄人二目的光华。这时铁蓑人却着这雷音剑的剑尖,把宝剑的剑柄向那刘守中送了过去。这地方就看来,任凭什么人也得通权达变,不能固执自己的意思。铁蓑人这柄雷音剑,三十多年就不肯叫别人动它,旁人也不敢擅动它。这还说是江湖同,或是同门师友;若是敌对的人,那你错非拿着命来尝试这雷音剑的犀利,休想沾它一指了。今日铁蓑人竟为了搭救淮派的门下四十余人,只得迁就一时,把雷音剑献到缉私营帮带的手中,叫他赏识,这叫无可如何。

铁蓑人暗暗笑这位帮带胆小,他是伯这剑锋太利,伤了他的手指。自己可是在这地方依然不敢放肆,轻轻用手指着剑尖,接了过来,躬:“帮带大人要一试此剑的锋利,那是极容易的事。贫请大人先把淮派门下调集到假山前,使贫不再悬念他们。只要大人不嫌贫的轻狂,愿在大人前一试手,藉可看这柄雷音剑神妙之。”才说到这,下面那传令的官兵,已然返回来,更带来一名老尼,正是西岳侠尼慈云庵主。这名传令的官兵,上得假山来,向帮带报告:“所有南北两面攻来的师营,已经了净业山庄。所有淮派的武师们,也全谨遵大人的命令,往这里集合候命,现有西岳碧竹庵主慈云求见大人。”鹰爪王忙答话,向帮带:“这也是随着小民一同来的,请大人恩典叫她前来,自己声诉一切。”帮带刘守中,向那名传令官说了声:“领她上来。”

这位帮带看到鹰爪王这年岁,这气魄,看是一个安善的武师,遂也很客气地说:“不必多礼,起来讲话。”王隆这才站起来,复向铁蓑人恭拜见:“师伯救了弟命,弟等措置失当,险些断送了一班门下和助拳的朋友,弟实在惶恐之至。”铁蓑人说了声:“我们先不必叙谈,大人公事要,没有多少的耽搁。”鹰爪王答了声:“是!”忙的恭恭敬敬的垂手侍立,听候帮带的问话。

帮带把雷音剑接过去,路不同,他总是个武官,对于武还不十分外行,自己可不敢象铁蓑人那样去剑尖,他右手握剑柄,左手用拇指中指用力往剑尖下的剑上弹了一下,立刻发一阵龙之声,帮带赞叹:“果然是一宝刃,这稀世之珍,实在是难得之宝,本帮带倒得开开界了。”可是说完之后,复一抬看了看铁蓑人,跟着笑问:“观主这雷音剑,看这光华闪烁,锋利可知,本帮带想向长作一次无厌之求,这雷音剑倒是怎样的锋利,可能让我们这门外汉一开界?我们也算不枉这一番遇合了。观主能够一显手么?”说着话,他把雷音剑递过来。可是帮带这递剑,也不敢象铁蓑人那样着剑尖,把剑柄送给家,他却递着剑柄向铁蓑人来接。

这位帮带刘守中很带着惊异的神,向鹰爪王问:“王隆,怎么你和这位长还是师徒吗?我看你们年岁倒相差无几呢!”鹰爪王忙答:“这位长,是我们淮派中长一辈的老师,他已得家的修为,现在已经九十多岁呢!大人还不知我这位师伯的来历吗?民在大人面前,说句放肆话,我这位师伯,在江湖上很有些侠义之名。他现在隐居在泰山金霞观,不再到清风堡绿竹塘,却是一生嫉恶如仇。虽然皈依玄门,依然些有益人群的事,全称他铁蓑人,仗一柄雷音剑,却为江湖上除去不少害。”

慈云庵主随着这名官兵来到假山上,向帮带行过礼,又看到铁蓑人,也肃然致敬。这位帮带刘守中一看慈云庵主这相貌,这气魄,虽然是年岁很大,但是神矍烁,貌俨然,两只眸闪烁着异光,一件灰袍,束着丝绦,背后背着宝剑,白袜僧鞋,真如静鹤闲云。“仙风骨”四个字那不过是想象之辞,真个的神仙谁又见过?不过象庵主这人,掩饰不住那、那严肃,无形中带着一尘绝俗的风范,令人不禁不由得不对她起一肃穆敬仰之心。庵主向帮带行礼后,自己报名:“西岳盘龙岭上天梯碧竹庵,沙门女弟慈云求帮带的恩典。”

亮,看见下面说话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亦手空拳。更因为那老向上招呼他们,帮带也没阻拦,遂喝令鹰爪王自上假山回话,鹰爪王遂顺着假山的小,上得山,看果然正是淮派已经退隐的第二代师伯铁蓑人。那位帮带在草亭站着,正望着下面,两旁的营官哨官提刀守卫着,手下军兵在草亭旁列成两队,弓箭刀枪,齐整的预备着,如临大敌,在火把照耀下,颇显得格外的威风。鹰爪王到了近前,向上说:“民隆叩谢大人的天恩,保全民所率领的一班同门师友,民这里先谢谢大人。”这地方,别看鹰爪王是淮上清风堡绿竹塘的掌门人,门下已有两代的门人,更领率着清风堡十一村的团练乡勇,到了这地方可不敢稍存骄傲之心。官家是不客气的,礼节最重,言语一个失当,关系着全局,也只好跪在地上叩行礼。

帮带刘守中蔼然说:“你就是碧竹庵的庵主,慈云大师么?”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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