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一笑：“小不同，她不是人，她是狐。”

丁鹏：“不过，红红，我倒是希望能够听一句真心的话，你们是真的不要我的金吗？”

小香忍不住：“公，说婊无情的是你，说婊有情的也是你，倒把我给糊涂了。”

。”

丁鹏一笑：“你说这句话以及你先前对她们的看法错了，相信了她们的话，并不足为奇，因为你不是婊。婊无情固然不错，但婊也是人，是人就不会无情。”

“至少公经常跟她们接了？”

“哦？这倒要请教请教了。”红红笑：“第一，我们可以名正言顺他说，名闻天下的第一公丁大侠是我们的朋友。这一来以后光顾我们的客人一定会多了，甚至于更可以把价提几倍，也会门若市，这是细长的收获。”

小香笑：“公，客栈外面没有人了。”

红红顿了一顿才：“假的。昨天虽然来了有五十个姑娘，但大是客串的，独有我们这一些才是真正在班的。”

红红：“我们倒是希望如此，如果丁公把我们当朋友，我们收获会更大。”

“不，她们虽然寡情薄义，却不是没有真情，而是她们对男人的言巧语听多了，用虚情假义也应付多了，把真情藏心底，不容易发挥来而已。可是她们一旦对哪一个人动了真情，就会生死不渝，不计任何牺牲，所以有许多人的故事，都是在院中发生的。”

突然的事总是使人很惊讶的。

“佩服，佩服，是否还有别的收获呢？”

小香：“婢也不知。快天亮的时候，小把婢叫去，吩咐婢留下侍候公，她就带着小云走了。”

可是突然听见那些人都不见了，他倒到不安了。

小香一怔：“公问的是谁呢？”

小香笑：“公，小对你情，她绝不会危害你的事，更不会对不起你的事。”

丁鹏叹了一气，然后笑问小香：“现在你是否还认为她们有情有义？”

丁鹏一笑：“倒不是很，只是我知在昨天那情形下，不可能得到她们的真情，十两金，也买不到婊的真情，如此而已。”

丁鹏：“我也知她们走了，我要问的是她们上哪儿去了？什么去了？”

红红笑：“我只是说笑，世上既没有这痛苦，而且也没有这分担的方法，那就谢谢公了。”

丁鹏显得很吃惊，他并不喜有人跟着，甚至于还很讨厌他们魂不散地跟在后面。

那些女郎先是一惊，继而个个喜动颜，过来称谢不止，红红：“早知丁公是这痛苦，我们就会多负担一了。”

丁鹏“哦”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呢？”

红红：“公如此大的手笔，想必不会在乎几两金的，”丁鹏：“明，明，假如我是个死心儿，真把你们的话当了实情，你们不是损失大了？”

丁鹏：“我问的是青青跟小云。”

小香：“她们走了。”

丁鹏摇摇：“说来你也许不信，昨天是我第一次如来侑酒。我这辈也没过一次院，所以我才在客栈中大手挥霍，叫别人去替我把人召来。我若自己撞了去，很可能上上脑，招来一堆笑话，而客栈外面，等着看我笑话的人还多着呢。”

红红一笑：“不过公也不简单，只多了十两金，就把我们给打发了。好在我们多少也有了收获。谢谢公了，我也不说那些什么下次再见的客话了，我知像这事，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人到哪儿去了呢？”

丁鹏：“这个我相信，但是妻的应该陪在丈夫旁的。”

“情到时情转薄，多情就显得更无情。”

小香：“没有，婢是不该问，也不能问的。”

“那么她们就没有一真情了吗？”

不了解的事总是使人不安的。

小香笑笑：“公似乎对女了解很。”

哑也有方法表达意思的，但是阿古却只是摇摇，那表示他是真的不知。



他不会说话。

丁鹏问过阿古，那等于是白问，因为阿古就算知，也无法回答的。

她们喜喜迎地走了。

小香默然无言良久，笑：“婊就是婊。”

丁鹏在车里问小香，小香摇摇：“婢不知，婢只看他们一个个勿促地走了，像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大事，但是婢要守卫住客栈，无法跟去一探究竟。”

“是的，小跟小云来时，婢就在外面等着，到了半夜，他们都走了，走得一个都不剩了。”

红红：“有的，其次在丁公上。您既然把我们当朋友，我们有个急难向您求告，哪怕是五倍十倍，想必公也不会小气的。”丁鹏：“我的确不会，只要用钱就能帮助朋友，在我说来是太容易的事了。红红、仙仙，我不得不向你们致敬，行家行事，毕竟是跟票友不同。”

丁鹏笑：“我是个很重情的人，要你们多负担一倍，已经很惭愧了，因此绝不敢再增加你们的负担。”

丁鹏笑：“婊不是无情，无情又怎能夜夜宵、颠倒众生？她们是大多情了。——多情又如何？”

人到哪儿去了呢？

丁鹏倒是一惊：“没有人，那一批跟在后面的讨厌虫都不在了？”

“狐又如何？”

丁鹏摇摇：“我问的不是这个，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一次，你也已经回答过了。再问一次，也不会有新的答案的。”

红红笑：“我们总要表现得比她们明一。如果只拿了十两金，虽然也是一笔大数目的，但是却显不我们科班的特殊了，无论如何，我们总应该比他们多赏一才有面呀。——所以你们就来了这一手先退的手腕。”

丁鹏：“我是她的丈夫，她至少应该告诉我一声。”

“既没有说上哪儿去，也没有说为什么？”

“人到哪儿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