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卓东来居然说：“我希望你能得到。”“要有什么样的资格才能
一个不忠不义的人？”桌上的箱
已经不见了，被卓青安顿在那小院中的箱主人很可能也不见了。他不该笑的，郭诚说的话并不好笑，每句活都不好笑，任何人听到这些话都不会笑得
来。“是的。”郑诚说：“他要我告诉你，你杀了他，他一定会要你后悔的，因为他在临死之前，已经替你挖好了坟墓，你迟早总有一天会躺
去。”在灯下看来，他的脸
确实很疲倦，苍白虚弱而疲倦。然后他又到那个角落里一个暗柜中，拿
了一个镶着珠宝的小匣，从匣里拿一粒淡绿
药吞下去，一
可以让他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安然
睡的药。郑诚说：“他一直在等着见你，我要他走，他却一定要等，而且说不
等多久都没关系，因为他反正也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去。”因为这个人的确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对每件事的看法和反应都和别人不一样。
卓东来握
双拳。如果这
事发生在别人
上，一定会用尽一切方法，在最短的时间里去查来。“大概没有了，”郑诚说得很诚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
到这一步，我也不会再有什么烦恼。”卓东来的确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
他知
渐飞来了，而且正像一个痴情的少年在等候情人一样等着他。“是的。”郑诚说：“因为你们两个人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他要替自己复仇，这次机会就是他唯一的机会。”
但是郑诚看着他的时候，
中却充满了敬畏之意，真正从心底发的尊敬和畏惧。“那么我们就让他等吧。”卓东来淡淡的说：“可是一个人在等人的时候总是比较难过些的。所以我们对他不妨好一
，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那时候很可能就是卓东来的死期。
“那么你在我面前说话怎敢如此无礼，”
可是卓东来什么都没有再问，而且已经闭上
睛，仿佛已经睡着了。“
渐飞。”“你说得好，说得好极，”卓东来笑
：“一个人如果已经有资格一个不忠不义的人，天下还有什么事能让他烦恼？”郑诚说：“你应该知
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事他是绝不会的。”“还有一个人，”郑诚说：“还有一个人很可能比我更有用。”
——卓青临死前，为他挖好的是个什么样的坟墓？
他又笑了笑：“我相信卓青一定也算准了我不会杀你，现在我正好用得着你这样的人。”
除此之外，卓青还可以为他
很多事，很多要他后悔的事。郑诚看着他，
中充满尊敬，就好像以前卓青的一样。别人一定会为某一件事悲伤愤怒时，他却笑了，别人一定会为某一件事惊奇兴奋时，他的反应却冷淡得
奇，甚至连一反应都没有。如果他要替卓东来找一个最可怕的仇敌，萧泪血无疑是最理想的一个。
悲愤可能已平息，决心也可能已动摇，他自己还是难逃一死，你和司
反而可能因此而复合。”“要让人虽然明知他不忠不义，也只能恨在心里，看到他时，还是只能对他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无礼。”郑诚说：“若是没有这样的资格也想
一个不忠不义的人，那就真的要死无葬之地了。”“因为这些话不是我说的，是卓青说的。”郑诚神
不变：“他要我把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你，我若少说了一句，非但时你不忠，对他也无义。”“是。”
郑诚退
去，掩上门，冷风
到他上时，他才发现自己连
都已被冷汗
透。他的态度严肃而诚恳：“现在我还不够资格
一个不忠不义的人。”郑诚说：“他还要我告诉你，这一天一定很快就会来的。”
“推？”
他也知
渐飞剑上的泪痕，随时都可能变为血痕，可能是他的血，也可能是他仇敌的血。君
香并不是一永远解不开的迷药，如果不继续使用，萧泪血的功力在三两天之内就可以完全恢复。可是卓东来什么事都没有
。“是。”
“所以他宁死也不愿给我这个机会，宁死也不愿让我与司
复合？”他太疲倦。
卓东来睡着了，真的睡着了。
卓青已经决心要报复。
可是他笑了。
卓东来忽然笑了。
卓东来又盯着他看了很久，又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我是不是已经有这样的资格？”
可是他却好像连一
反应都没有。卓东来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可是现在我还没有死，还是在举手间就可以死了你，而且让你死无葬
之地。”“我知
。”在一次特别辉煌的胜
卓东来冷笑：“他已经死了，还能为自己复仇？”
三
他先走
他的寝室，关上门窗，在床
某一个秘密的角落里
动了一个秘密的枢纽。“不够资格？”卓东来忍不住问：“要
一个不忠不义的人，也要有资格？”郭诚毫不考虑就回答：“是的。”
郑诚慢慢的退下去，好像还在等着卓东来问他什么话。
他的帐目，他的钱财，他的信札，他的秘密，每一样都可能被卓青
卖，与他不对的
属，每一个人都可能被卓青所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