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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打擂台英雄聚会解幽州姑侄相(2/2)

腰抱住,要吊史大奈下去。却被史大奈用个关公大脱袍,把手反转,在金甲上一挤,金甲一阵酸麻,手一松,被大奈两手开个空,回一膀,喝声“下去!”扑通一声,把金甲打下合来,旁观的人齐声喝采。

众人听说,个个面面相看,无计可施。李公旦:“列位不必愁烦,小弟有个计在此:我想元帅生平最怕是牢瘟病,若罪人犯牢瘟病,就不打,恰好叔宝兄尊容面黄如金,何不装牢瘟病。”公瑾:“此计甚善!”大家喜。尉迟南设席款待,呼畅饮,直至更方散。

叔宝看了大怒,也就上擂台,直奔史大奈,两个打起来。史大奈用尽平生气力,把全本事,都拿来招架。下面看的人,齐齐呐喊。他两个打得难解难分,却有张公瑾跟来的家将,看见势不好,急忙走庙内叫:“二位爷,不好了!谁想史爷的官星不现,今日遇着敌手,甚是厉害。小的看史爷有些不济事了!”二人闻说,吃了一惊,跑来。张公瑾抬一看,见叔宝人材众,暗暗喝采,便问众人:“列位可知台上好汉,是那里来的?”有晓得的便指金、童二人,是他们同来的。张公瑾上前,把手一拱:“敢问二位仁兄,台上的好汉是何人?”金甲:“他是山东大名府驰名的秦叔宝。”张公瑾闻言大喜,望台上叫:“叔宝兄,请住手,岂不闻君成人之?”叔宝心中明白:“我不过见他打了金甲、童环,一时气忿,与他手,何苦坏他名职?”遂虚闪一闪,下台来。史大奈也下了台。

叔宝:“不知那一位呼我的名?”张公瑾:“就是小弟张公瑾呼兄。”叔宝闻言,上前见礼:“小的正要来拜访张兄。”公瑾请叔宝三人,来至庙中,各各见礼,现成酒席,大家坐下。叔宝取雄信的书信,递与公瑾,公瑾拆开观看,内说叔宝由,要他照顾之意。公瑾看罢,对叔宝:“兄诸事放心,都在小弟上。”当下略饮数杯,公瑾吩咐家将备三匹良,与叔宝三人骑了,六人上,回到村中,大排筵席,款待叔宝。及至酒罢,公瑾就同众人上城来至中军府,尉迟南、尉迟北、韩实忠、李公旦一齐迎,见了叔宝三人,叩问来历。公瑾:“就是你们日常所说的山东秦叔宝。”四人闻言,忙请叔宝见礼,就问为何忽然到此。公瑾把单雄信的书信,与四人看了,尉迟兄弟只把双眉锁,长叹一声:“元帅,十分执拗,凡有解到罪人,先打一百杀威,十人解,九死一生。如今雄信兄不知理,将叔宝兄托在你我上,这事怎么?”

那罗元帅坐在堂上,两旁明盔亮甲,密布刀枪,十分严整。众官参见后,有张公瑾上前跪禀:“小将奉令,在顺义村监守擂台,一百日完满,史大奈并无敌手,特来缴令。”站过一边。罗公就叫史大奈来。史大奈走到丹墀下,跪下磕,罗公令他授右领军之职。史大奈磕称谢,归班站立。然后听事官唱:“投文来。”金甲,童环火速上前,捧着文书,走到仪门内,远远跪下。旗牌官接了文节,当堂拆开,送将上来。罗公看罢,叫他把秦琼带上来。金甲跪下禀:“犯人秦琼,在路不服土,犯了牢瘟病,不能前。如今抬在辕门,候大老爷发落。”

罗公退堂放炮,打封门。那张公瑾与众人,都到外面来见叔宝,恭喜相邀,同到尉迟南家中,摆酒庆贺,不在话下。

夫人着惊:“不好了!若是我侄儿,这一百杀威,如何当得起!”罗公:“那杀威却不曾打,因他犯了牢瘟病,所以下官从轻发落了。”夫人:“如此还好,但不知这姓秦的军犯,是那里人氏?”罗公:“下官倒不曾问得。”夫人:“老爷,妾怎得能够亲见那人,盘问家下由。倘是我侄儿,也不枉了我先兄一番托梦。”罗公:“这也不难,如今后堂挂下帘,差人去唤这军犯,到后堂复审。那时下官细细将他盘问,夫人在帘内听见,是与不是,就知明白了。”夫人闻言喜,命丫环挂下帘儿,夫人来坐下。罗公取令箭一枝,与家将罗,吩咐带山西潞州解来的军犯秦琼,后堂复审。罗了令箭,来到大堂,与旗牌官曹彦宾,传说元帅令箭,即将秦琼带到后堂复审。曹彦宾接过令箭,忙到尉迟南家里来。

次日天明,同到帅府前伺候。少刻辕门内鼓打三通,放了三个大炮,吆吆喝喝,帅府开门。张公瑾自同旗牌班白显归班。左领军韩实忠、李公旦,中军官尉迟南、尉迟北,随右统制班一齐上堂参见。随后又有辕门官、听事官、传宣诸将,同五营、四哨、副将、牙将,上堂打躬。惟有史大奈不曾投职,在辕门外伺候。金甲、童环将一扇板门抬着叔宝,等候投文。

罗公又问:“你母亲姓什么,你可有名否?”叔宝:“犯人母亲宁氏,我的名叫太平郎。”罗公又问:“你有姑娘么?”叔宝:“有一姑娘,犯人三岁时,就嫁与姓罗的官长,后来杳无音信。”罗公大笑:“远不远千里,近只近在目前。夫人,你侄儿在此,快来相认。”秦夫人听得分明,推开帘,急后堂,抱住叔宝,放声大哭,叫:“太平郎,我的儿!你嫡亲的姑娘在此!”

彼时罗公退堂,见公罗成来接,这罗成年方十四岁,生得眉清同秀,齿白红,面如团粉,智勇双全,隋朝排他第七条好汉,罗公就问:“你母亲在那里?”罗成:“母亲不知为什么早上起来,愁容满面,只在房内啼哭。”罗公见说,吃了一惊,忙到房里,只见夫人泪汪汪,坐在一边。罗公就问:“夫人为何啼哭?”秦夫人:“每日思念先兄,为国捐躯,尽忠战死,撇下寡妇孤儿,不知逃往何方,存亡未卜。不想昨夜梦见先兄,对我说:‘侄儿有难,在你标下,须念骨之情,好生看顾。’妾醒来,想起伤心,故此啼哭。”罗公:“令侄是叫何名字?”夫人:“但晓得他名叫太平郎。”罗公心中一想,对夫人:“方才早堂,山西潞州解来一名军犯,名唤秦琼,与夫人同姓。令兄托梦,莫非应在此人上?”

叔宝此时,不知就里,吓得遍发抖:“呵呀!夫人不要错认,我是军犯。”罗公的起来,叫声:“贤侄,你莫惊慌!老夫罗艺,是你的姑失,这就是你姑娘,一些不错。”叔宝此时,如醉方醒,大着胆上前拜认姑爹、姑母,也掉下几泪来,然后又与表弟罗成见过了礼,罗公吩咐家人,服侍秦大爷沐浴更衣,备酒接风。张公瑾众人闻知,十分大喜,俱送礼来贺喜。未知叔宝此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罗公从来怕的是牢瘟病,今见禀说,又恐他装假,遂叫抬来亲验。金甲、童环就把叔宝抬。罗公远远望去,见他的面焦黄,乌珠定着,认真是牢瘟病。就把,将犯人发落去调养刑房,发回文书。两旁一声答应,金甲、童环叩谢来。

此时众人正在吃酒,忽见曹彦宾拿令箭来,说:“本官令箭在此,要带秦大哥后堂复审。”众人闻说,不知何故,只面面相觑,全无主意。叔宝十分着急,曹彦宾:“后堂复审,决无甚厉害,秦大哥放心前去。”叔宝无奈,只得随彦宾来到帅府,彦宾将叔宝,罗后堂,上前缴令。叔宝远远偷看,见罗公不似早堂威仪,坐在虎椅上,两边站几个青衣家丁,堂上挂着珠帘。只听罗公叫秦琼上来,家将引叔宝到阶前跪下。罗公:“秦琼,你是那里人氏?祖上什么?因何犯罪到此?”叔宝暗想,他问我家世,必有缘故,便说:“犯人济南人氏,祖父秦旭,乃北齐亲军。父名秦彝,乃齐主驾前武卫将军,可怜为国捐躯,战死沙场。止留犯人,年方五岁,母相依,避难山东。后来犯人蒙本府抬举,为捕盗都,去岁押解军犯,到了潞州,在皂角林误伤人命,发到大老爷这里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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