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赧然道:“月儿哪!昨晚不知做些什么梦,翻了过来搂着人家猛叫夫君,差点笑死人了。”
虚夜月不依道:“霜儿你答应过不说出来的。”
庄青霜道:“对不起,人家见到夫君什么都忘了,很难瞒他啊!”韩柏大乐,又香了每人一下脸蛋儿,向虚夜月道:“以后我就派霜儿监视你,若对我有任何隐瞒的行为,定不轻饶。”
虚夜月气得杏目圆睁,道:“你敢欺负我?”
调笑间,早到了左家老巷。
左家老巷的保安明显央u强了,屋顶伏有暗哨,不过对里赤媚那类高手来说,再多几倍人都起不了作用,那天的鬼王府便让他如入无人之境了。
不过钟方夜羽这类有身份的英雄人物,绝不会低下得来对付左诗诸女。蓝玉和胡惟庸就不敢保证了。江湖人物实在比朝廷中人更有骨气和风度。
韩柏暗忖若他们来了,发现在座镇的竟是“覆雨剑”狼翻云,不知会是何种感受呢?
进入内宅,赫然发觉狼翻云居中而坐,两旁分别坐了左诗三女和范良极云清这对冤家。
虚夜月和庄青霜见到这有着不可一世的气概和然不滞于物的雄伟男子,以及他举杯畅饮的闲逸意态,都俏目一亮“啊”一声叫了出来,认出是这天下无双的剑手。
狼翻云似醉还醒的目光落在两女身上,上下巡视了一遍,哈哈笑道:“虚空夜月、解冻寒霜,韩小弟真是艳福齐天。天下第一猎艳高手之名,韩小弟你当之无魄。”
两女俏脸齐红,轻移玉步,上前行过大礼,眼中均射出崇慕之色。
狼翻云嘴角含笑,坦然受礼。
左诗等把庄青霜唤到他们处,好认识这新来的姊妹,天下怕地不怕的虚夜月和容光焕发,眉目含春的云清招呼过后,自行坐到狼翻云旁的椅里,撒娇道:“狼大侠啊!月儿可不依啦!你竟帮大坏人来欺负月儿、怎么赔偿人家呢?”
狼翻云失笑道:“赔了个大坏人给你还不行吗?”
虚夜月大发娇嗔,使出看家本领,一时间缠得狼翻云都要步上鬼王后尘,无计可施。
韩柏看得心中温馨,坐到云清旁,尚未说话,云清已杏目圆瞪,盯着他道:“我也要找你算账,竟和老猴头一起来害我。”
韩柏失笑道“哈!老猴头,真的贴切极了。”就想凭插科打诨,扯混过去。
云清自己亦忍俊不住“噗嗤”一笑道:“月儿说得不错,真是大坏人。”
韩柏狠狠瞪了范良极一眼。
范良极两手按上云清香肩,嬉皮笑脸道:“我决意什么都不瞒清妹,所以不要怪我把你这小子供了出来,以后亦免了你借此要胁我。”
云清给他抓着香肩,大窘下一挣责道:“还不放手!”
范良极慌忙缩手,惶恐道:“我忘了清妹说有人在时不可碰你。”
云清立时粉脸烧红,一脚狠狠踏在范良极脚背处。
范良极呲牙裂嘴时,韩柏捧腹笑得弯了下去。
厅内盈溢着欢乐和热闹的气氛。
又谈了一会,云清告辞离去,范良极自然要负起送护伊人回家之责。
左诗等五女则兴高采烈回前堂去了。
韩柏坐到狼翻云之旁,报告了与燕王相见和干掉连宽的经过。
狼翻云皱眉道:“盈散花为何要勾引燕王呢?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自古以来,女色累事实屡应不爽,英雄难过美人关,想不到燕王棣亦是如此。”
韩柏道:“可恨我又不敢揭破她的身份,不过这仍未算头痛,朱元璋要我去试探陈贵妃,才真是头痛。”
狼翻云叹道:“你虽身具魔种,但依我看要在短短几日征服陈贵妃,仍抒媵妙想天开的事,我看朱元璋尚未相信你的话。而且这陈贵妃是我所见过女人中最厉害的,怕你偷鸡不成反会蚀把米呢。”
韩柏骇然道:“那怎么办?”
狼翻云沉吟半晌后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陈贵妃有什么本领,只知可能是与色目人的混毒有关,可是若陈贵妃只是想毒死朱元璋,那什么时候都可以进行,何用等到他大寿时才下手,可知其中必有更大的阴谋,仍抒肭成功,大明朝立即崩溃,所以你纵使不愿,亦须在这几天内揭破陈贵妃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