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得很。十年前是甲子年,我劫镖是那年九月之事,请查查帐薄,是否有这;笔镖银进帐?有的话,这笔镖银也定是不会少的!再说那年九月的时候,孟霆离开大都,他是怎样和镖局说的?我想或者也还有人记得吧?我希望大家都说实话?”
赵斌露出疑惑的神色,缓缓说道:“孟大哥,甲子那年,我记得正是虎威镖局在大都重张旗鼓那年,也是我和你合伙那年。那年八月,你好象说是到外地访友,为了给咱们镖局打好关系才出京的,并非说是保镖!”
年震山得意洋洋,说道:“你们相信了我的话么?是不是还要再查帐薄?”
孟霆说道:“用不着,账薄上根本没有这笔镖银!”
年震山冷笑道:“马老镖头,虎威镖局是合伙的生意,总镖头瞒着镖局保镖,收取的镖银又没入账,事情是不是有点奇怪?或者我不懂得镖行规矩,不知这是不是也符合镖行规矩?”
马如龙道:“孟老弟,此事真相到底如何?”
孟霆说道:“那次根本谈不上是什么‘保镖’,我有一位朋友在杨州缴事,家人则在北方,他的儿子知道我有杭州之行,叫我带他同走,顺便多走一程,送他到杨州会父,事情就是这样简单!至于吕东岩,当时恰巧是在大都,他要回家,我们就一同走了。”
年震山道:“你那朋友是谁?”
盂霆说道:“这是我私人的事情,用不着告诉你吧?”
年震山哈哈一笑,说道:“事情恐怕没有这样简单吧?各位,我这位娄师弟注在吕东岩的邻县,和吕家相隔不过数十里。娄师弟,你给大家说说吕家的情形。”
娄人俊道:“十年之前,吕东岩靠着收几个徒弟维持生计,从甲子那年开始,他家突然阔气起来了,如今已成为县中有数的富户啦!他是怎样发财的。嘿嘿,说出来倒很简单,是虎威镖局的盂总镖头送了他一千两金子!这事是吕东岩的一个至亲告诉我的,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叫这个人来此作证!”耿电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吕东岩的内侄,丘大成。
马如龙道:“孟老弟,有这事么?”
孟霆说道:“我和吕东岩是好朋友,那时又幸亏有他拔刀相助,这才下至伤在年震山的手下。朋友本有通财之义,我送他一千两金子作为酬谢,有何不该?”
年震山冷笑道:“你没有得到镖银,反而赔了一千两金子,嘿嘿,别人肯相信你,我年震山可不能相信你!”
孟霆沉声说道:“你不相信,又待如何?”
年震山打了个哈哈,淡淡说道:“也没什么,你孟老镖头发了大财,我年震山只想分沾一点油水。识趣的把那笔镖钱拿出来吧!你可以送一千两黄金给吕东岩,这笔镖银少说也当有一万两金子。我也不全要你的,只要你的一半!”
孟霆哼了一声,愤然说道:“好呀,年震山,你是要来敲诈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