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笑："我忽然发现我自己实在是个呆，他认得她在我之前，我还没有看到他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有许多许多事发生了，我是后来才加的，所以，应该生气的是她，不应该是我。"孙老先生也笑了笑，柔声："一个人若知自己是呆，就表示这人已渐渐聪明了。"孙小红眨着，："但也有件事是我非不可的。"孙老先生："什么事？"

孙老先生又开始烟，用烟嘴住了自己的嘴。

孙老先生并不是个沉的人，李寻希望他能说这秘密。

十二年前，正是他将要离家走的时候、那时孙驼就已守候在那里，他实在猜不透孙驼的用意。

假如世上只有一个人知这件事的真相，自然就是孙老先生。

孙小红："他非但能支持得住，而且还能侃侃而谈，还能将自己的断手捡起来，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怎么能办

李寻："但龙小云随手一挥，就将自己的手削了下来。"孙小红："他好像本就没有用什么力。"

但他却失望了。

孙小红："我要陪他去，非去不可。"

孙老先生沉着，："你陪他去也好，只不过…"他转去瞧李寻，下面的话显然是要李寻接着说下去。

孙小红："龙小云在上官金虹面前砍断了自己的手，这件事你知不知？"李寻了，叹："他本是个很特别的孩，的事也特别。"孙小红："他能这事，我倒并不觉得奇怪。"李寻："哦？"

孙小红："他明知当时上官金虹已动了杀机，所以就先发制人，让上官金虹无所可说，这么样一来，非但命能够保全，而上还令人觉他很有胆识很有孝心，因此更看重他。"她叹了气，接着："他这么，的确很聪明一也够狠了，但他本就是个又聪明，又狠毒的孩，所以我并不觉得奇怪。"李寻："那么，你奇怪他的什么？"

李寻笑了笑，："她既然已说了非去不可，自然就是非去不可了。"孙老先生也笑了，："我活到六十岁时才学会不去跟女人争辩，你学得比我快。"李寻已站了起来，："既然要走，今天晚上就动，你…"孙小红抢着："你不要以为女人都是婆婆妈妈的，有的女人比男人还脆得多，也一样说走就走。"孙老先生："到了那里，莫忘了先去找你二叔，问问那边的动静。"孙个红："我知…"

孙小红膘了她爷爷一，忽然："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李寻瞧着她，等她说下去。

孙小红："绝不是！"

他要孙驼守护的是刊"么呢？

孙小红："他武功已被你废了，力本该比普通人还衰弱，是不是？"李寻叹："这件事，我一直不知得对不对？"孙小红："人的骨很，纵然是很有腕力的人，也难一刀就将自己的手砍断，除非他用的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李寻："不是宝剑？"

孙驼不但和李家素无来往，和龙啸云也全无关系，至于林诗音，她本是孤女，很小的时候就已来投靠李寻的父亲。

她本是个很内向的人，这一生几乎从未到别的地方去过，自然更不会和江湖中人有任何来往了。

若说孙驼是受了别人的托付，那人是谁呢？

她膘了李寻一，接着："他若不愿我跟他一齐去，我就在二叔那里等他。"李寻忽然："孙二侠已在兴云庄外守候了十二年，他究竟为的是什么？"这件事他一直觉得很奇怪。

李寻沉着，："你的确比我细心，听你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了。"孙小红："还有，普通人的手若被砍断，一定不能再支持，立刻就要过去。"李寻："不错，纵然是壮汉，也万万支持不住，除非他有厚的武功底。"孙小红："但龙小云却只不过是个武功已被费，力很衰弱的孩，他为什么偏偏能支持得住？"李寻不说话了，目光闪动着，仿佛已猜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