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认识的。

“应该还有三位。”云在天说：“不知堂主请到了没有？”

可是没有，他的脸依旧光如镜，依旧白白胖胖的。

“不是。”傅红雪说：“死在空群剑下。”

“小儿麻痹症？”

叶开在看着这面旗时，车上的门已打开，已走下一个人，一个一白衣如雪的中年人。

“不知有没有别的客人？”叶开双手当枕地靠在车上。

“阁下年纪虽轻，却以一人之力揭发了上官小仙的秘密，破了金钱帮，这事情又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云在天笑着说。

如果是易容的，一定逃不过叶开和傅红雪的睛。

“关东万堂。”

“死在何？死在何人手里？”云在天问：“是死在你刀下吗？”

“还未识荆。”云在天神平静他说。

“他不坐车？”云在天问。

“你认得我？”叶开注视着云在天脸上的神情。

“他喜走路。”叶开笑着回答。

但是他明明已死了。

“请上车。”云在天说。

他的样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依旧是圆圆的脸、面白微须，不笑时还是令人觉得很可亲，年纪依旧是四十岁左右。

这个云在天是人？是鬼？

这些事发生在几年前，也就是空群他们死后才发生的事，如果云在天十年前死了，又怎么会知这些事呢？

“堂主？”叶开里亮起了光芒：“满天堂主。”

“那是麻痹症，从小就有了。”叶开说：“所以又叫‘小儿麻痹症’。”

“三老板空群？”云在天忽然笑了起来：“傅公真会说笑话，在下差让阁下唬住了。”

“你认识他？”

“是的。”

云在天一愣，一脸不解的样，他疑惑地看着傅红雪：“我死了，十年前已经死了？”

这个白衣如雪的中年人一下车，立即长揖笑着说：

为什么他的现会令叶开他们这表情？

已死了的人能再复活吗？

云在天望着叶开，笑着又说：“阁下一定是叶开叶公。”

傅红雪看着云在天，忽然上前一步，忽然问：“你是云在天？”

“你接客来迟，这是傅兄给你的一小小惩罚。”叶开笑着说：“云兄不会见怪吧？”

这个人是谁？

叶开微笑着答礼，上车前，忽然回看着傅红雪说：“你是不是和十年前一样，走着路去？”

——十年前已经见过了，为什么说不认识呢？

傅红雪还想开，叶开忽然也大笑了起来，笑着拍拍云在天的肩膀。

这个人居然是云在天。

夜风袭过，起了云在天的白衣衫，在此时此刻，在叶开中看来，云在天就仿佛是寒夜里现的幽灵，令他不觉打了个冷颤。

可是现在这云在天一也不像是个死人，也不像是别人易容装扮的。

看见这个人，叶开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双惊愕地看着这个人。

“云在天十年前已经死了。”傅红雪一字一字他说。

傅红雪的脸上虽然没有笑容，但他的表情也变了，他直勾勾地看着这个一衣白如雪的中年人。

车厢中舒服而净，至少可以坐八个人，现在却只有叶开和云在天两人。

怎么可能？

看着渐渐走远的背影，云在天说：“他的好像有病？”

明明是事实，叶开为什么要隐瞒？

的车一模一样，就连那拉车的八匹，都仿佛未曾老过，车上斜着一面白绫三角旗，旗上依然绣着五个大字。

傅红雪没有说话，他用动作来回答了这个问题，他的左脚先迈一步，然后右脚再慢慢地跟上去，他又用那怪异而奇特的步法走向夜里。

“怎么会呢？”云在天说：“接客来迟，本就该罚。”

“那么十年前死的云在天又是谁？”

“既不认得，怎知我就是叶开？”

就算十年前他没有死，现在也该有五十岁了，样也该变了，就算他保养得法，那岁月的风霜，多多少少也会留在他脸上。

叶开不是吓呆了，而是傻了，他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已死了十年的人为什么又会现？

“在下云在天，因事来晚一步，盼两位见谅。”

这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却又摆在叶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