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忘又已一掌劈出,仍是那么样的一掌,绿衣人浑没在意的受了,却猛觉剧痛铁心。
先前的绿衣人问:“怎么样?”回答说:“神雕侠的儿子没错。”
两个人说话间又都是一样的伸手抓来,思忘欲待伸掌去劈,却忽见空中出现了无数只手掌,齐向自己抓来,不知阻挡哪一只好,急切间抱起杨守向后一跃,却听到劈劈啪啪一阵响,接着是巨雕的一声轻鸣。
思忘低头一看,杨守已吓得脸无血色。
那巨雕显是刚才受了轻伤,但冗自和两个绿衣人剧斗不休。
这时恩忘忽觉一阵劲风扑到,睁眼一看,面前站了一人,脸上浓浓的长了一脸的胡子,头发披下来,身上一袭黑衣,腰上悬着一柄板斧。
那人看了思忘和杨守一眼,更不打话,伸手擒来。
那边缘衣双使同巨雕斗得正烈,看到这面有变,双双腾空丽起,跃过巨雕扑来,直把思忘也看得呆了。这般轻功,好似比妈妈的还要好呢,这样想着,浑忘了身边的危险。
那绿衣双使喝道:“宰父存好不要脸,抢人家手里的东西,圣斧教中都是这样没出息的人。”
黑衣大汉眼看要抓到了思忘,但那绿衣双使也是来的太快,双掌已攻到了黑衣大汉的背心。黑衣大汉只好回身挥掌迎了上去。猛听得轰的一声响,直震得恩忘眼前金星乱冒,他顾不得自己,忙不迭地把杨守搂在怀中,口中喃喃道:“守妹别伯,守妹别伯,哥哥在这儿。”他这一说,杨守反倒嘤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们的父母虽都是当今武林中顶尖儿的高手,杨过更是位列天下五大高手之中,被称为西狂,但他们又几时在孩子们面前显示过什么厉害武功了?是以孩子们虽对父母极是敬爱,却到底不知父母的武功能不能同这几个怪人相比。
宰父存同绿衣双使对了一掌,将双使震退。嘴上却仍是不肯吃亏:“圣斧教怎么,人人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汉,个个都能单打独斗,比你们圣毒教可是强了不知多少倍了,不是下三烂的勾当,就是群欧的把戏。”
绿衣双使对望一眼,双手一握,左面的出左掌,右面的出右掌,双掌向中间一合又向前一送。
宰父存知道厉害,忙凝力于双掌,使足了十层劲力迎了上去,只听得震天价一声响,绿衣双使动也投动,宰父存却是身不由已的倒退了三步,冗自站立不稳,又跟着倒退了两步。
绿衣双使道:“这是下三烂的勾当么?”
宰父存骂他们圣毒教使毒和绿衣双使的两人联手乃非好汉行经,绿衣双便联手将他震退实乃靠的真才实学,但联手却又辨驳不了,只好以此盖彼地进行这种反驳。
宰父存哼了一声,拔下了腰间的板斧。看那板斧与普通的斧柄不同,紫莹莹地,一节一节乃是坚愈钢铁。那斧头也非同一般的斧头,并不见得锋利,却黑沉沉地甚是沉重。
绿衣双使看那板斧都是一惊:“紫竹斧?”
宰父存道:“两位既知是紫竹斧,还不赶快跪下叩头?”
绿衣双使道:“恭喜散头君荣升斧教左右使啦。”
宰父存道:“不用客气,亮兵刃罢。”
缘衣双使道:“我们当真非得动手不可吗?”
宰父存道:“两位当真不知道江湖上规矩吗?”
绿衣双使道:“江湖上的什么规短,你且说说。”宰父存翻眼看了下绿衣双使道:“两位既是这样没有江湖阅历,我便跟两位说说,你们第一阻了我的大事,第二跟我对了一掌,那自是非同我在手底较个真章不可的。”
绿衣双使道:“奇怪奇怪,明明是你阻了我们的大事,跟我们对了一掌,且来反过来说我们。”
宰父存嘿嘿冷笑“多说无益,快亮兵刃罢,迟了可就来不及啦。”
绿衣双使道:“绿衣双侠在江湖上行走,你可知使用何种兵刃?”
宰父存仍是冷笑两声:“正要领教。”
绿衣双使道:“你逼得我们亮出兵刃来只怕就要后悔,你可知为什么江湖上从来无人知道我们双使使用何种兵刃么?”
宰父存似乎没有先前那么强横了,但仍是冷笑了两声道:“不知,正要领教。”
绿衣双使道:“那是因为凡是见了我们兵刃的人马上就见到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