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咧嘴做出一个笑的表情,飞马伸头把块茎叼了过去,就像是在接吻一般。然后飞马用后腿直立起来,不是受惊的样子,伊诺雯蒂站在它们面前,看着它在空中挥舞着蹄子。
崔斯特看到这些举动,手伸向腰袋中的玛瑙雕像。伊诺雯蒂和塔拉舍与他们的飞马之间的感情远比主人和坐骑之间的感情深厚的的多,更像是朋友之间的友谊。
崔斯特比任何人都了解这种感情。
卓尔再次忍不住要出去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他停下来,目光低垂,闭上眼睛想象着他与艾丽芬的那场生死之战。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呆了很久,回忆起过去穿过月森林时遇到艾丽芬的情形,塔拉舍当时也在场,他从塔拉舍对艾丽芬的感情中能明白当塔拉舍知道她的死讯后内心的痛苦。
他不想把这痛苦带给他们。
但是他们有权知道,他也有责任告诉他们。
是的,他必须告诉他们。
但当他抬起头时,精灵们已经离开了,崔斯特从藏身之处——一从低垂的树冠后走了出来。他来到草地边上,看到飞马正在从草地的另一端起飞。
崔斯特知道他们不会再去狩猎了,精灵和他们的坐骑都疲倦了。
他注意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他们回洞穴里了。
崔斯特怀疑自己是否有勇气去给他们讲述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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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回月森林去召集族人,"塔拉舍把飞马拴在洞穴入口附近的树桩上时对同伴说。
"你不是还没有打听到艾丽芬的下落就要抛弃崔斯特杜垩登吗?"伊诺雯蒂说。
"很快。"他回答。
他脱下沾血的外衣,小心地把剑挂在洞壁的石块上,然后脱下短上衣,发现肩膀上有一道伤痕,他站了起来,从挂剑的皮带中掏出一小瓶药膏。
在他对面,伊诺雯蒂也正在仔细的把她的脏衣服脱下,叠好。
"被长矛刺中了?"她看着伊诺雯蒂肩上那道一直延伸到上臂的伤口问道。
"我觉得是树枝划得,"塔拉舍说,再往伤口上抹药时,他的脸皱了起来,"再旻明降落时划得。"
他拧上药瓶的盖子,把它放回铺盖上,然后单膝跪下,开始铺开毯子。
"深吗?"伊诺雯蒂问道。
"一点也不深。"塔拉舍向她保证到,花还没有说完就结束了,当伊诺雯蒂注意到他时,他已经趴在毯子上了。
"你就那么累啊。"她漫不经心的问道,并没有多想。
几秒钟过去了。
"塔拉舍?"她问道。他躺在那里,毫无反应。伊诺雯蒂迅速来到他身边,蹲了下来"塔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