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路滚到大厅中央。
“那是我故意的。”丹妮卡向纽湾德尔保证,没有因他的箝制挣扎。“诅咒不诅咒都一样!”德鲁伊无奈地点点头,那一记是鲁佛自找的。他一听到鲁佛在走廊上跌跌撞撞地逃走的声音,放开了丹妮卡。
“那个人很固执。”纽湾德尔说道。
“一点没错。”丹妮卡说道。“他一定是跑进来袭击凯德立和矮人。”
“你注意到他脸上的淤青了吗?”德鲁伊说道。“看起来他在那场战争中没占上风。”
丹妮卡静静同意,心想最好不要告诉纽湾德尔,鲁佛脸上大多数的淤青都是她打出来的。“所以,鲁佛没有阻挠他们。”丹妮卡推论。“他们一定已经去了地窖,我们必须快点跟上。”
德鲁伊迟疑。
“怎么了。”
“我担心你。”纽湾德尔承认。“我也怕你。你有多么不受红雾影响?当我们碰到刚才那个人时,你的表情让我更加担忧。”
“我承认,虽然我很努力,红雾的作用仍在。”丹妮卡回答。“但我向你保证,你的话让我完全恢复自我控制,就算是要我去面对齐尔坎·鲁佛也一样。我跟他的嫌隙早在诅咒发生前,就已经存在了。我不会忘记他是如何盯着我,或他曾想对我做过什么。”丹妮卡的褐色眼睛出现疑虑的神色。“为何德鲁伊的纽湾德尔不受这个东西影响?而凯德立又拥有什么能力让他免受红雾影响?”
“我自己为何如此,我并不知道。”纽湾德尔立刻回答。“你的凯德立相信我不受影响是因为我心中没有隐藏的渴望,而且因为我是在诅咒发生后才回到图书馆。我一去找我朋友,就知道有事情不对劲了,也许那个警告让我免受诅咒的影响。”
丹妮卡看起来不太相信。“我是名受过训练的战士。”她回答。“但诅咒还是很轻松地侵入我的思绪,就连现在,我已经知道有这个危险的同时,还是受到影响。”
纽湾德尔耸耸肩,没有解释。“这是你的凯德立的理论,不是我的。”他提醒她。
“纽湾德尔又信什么?”
德鲁伊再次只是耸耸肩。
“至于凯德立——”片刻后他说道。“因为是他打开瓶子,所以这件事可能救了他。通常在魔法诅咒中,带来诅咒的人不会感觉到它的效力。”
丹妮卡其实听不懂德鲁伊说的话有哪里重要,但纽湾德尔声音中的诚意无可否认。她放下戒心,继续和他一起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