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那位。”莫芬的视线再次回到晶球，法让泰斯的怒吼在议事厅里回。

“那是因为…”安吉尔压低嗓音“这世界的规律本就如此，神灵不也对我们了同样的事。”这话可真算大逆不，但人类存亡的危急关，安吉尔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还是有机会的，转世为人，使他多了一些人类的情，路维斯的教导也让他对人类有斩不断的羁绊。”莫芬打从心里激路维斯，如果不是那个以怪脾气著称的**师，也许人类真的会和亡灵一样，被神转世列为必须消灭的对象吧。

“没希望了吗…”在见识了神的真与力量之后，安吉尔早没了之前的自信。神使与神灵有质的区别，他们可以合力扑杀一个拥有神赐之力的代言者，却不能对抗拥有压倒力量的神灵，正如蚂蚁再多也不可能对抗人类一样。继亡灵之后，人类的末日也要到了…

看安吉尔抱跌坐在自己的座位，莫芬的视线重新回到晶球，发现战况对自己有利的同盟军气势如虹，将数倍于自己的亡灵击溃于北岸。

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襟。

真希望不要什么变故才好…莫芬隐隐到不安，总觉得和亡灵的战斗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

莫芬的话让安吉尔一愣，随后他反应过来其中的暗示：“你的意思人类如果反抗，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可笑！”

“这倒未必，你没觉察到他的态度吗？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针对人类，而仅仅是亡灵。”莫芬的话让安吉尔双发亮。

PS：本地电网连续2天，刚恢复更新就停电。

路维斯…安吉尔的脑中回闪自从阿尔现后路维斯的怪异之举。现在看来，那些近乎疯狂，不能理解的行为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原来他在那时候就已经布置好了？至始至终，路维斯所的都是为了人类能延续，那我们一直以来的污蔑与打压岂不成了笑话，我们…对一心挽救人类的最大功臣都了什么？

“你这个叛徒…”安吉尔嘴里如此说，却松开了手，他内心知莫芬说的没错。如果神的神职真是清除威胁世界的任何因素，人类与拜恩一样也会覆灭，妄自尊大，为了金钱、利益等私而征战不休，现在对付第二帝国只是因为亡灵的威胁更大。

“他正是不甘于帝国覆灭的命运，妄图改变历史，这才使得拜恩人灭绝。”

“你是说…”

“既然知弱是永恒不变的规则，你为何不顺应？想想那些被人类灭掉的族群，想想那些因为弱小而被伊斯梅尔吞并消灭的王国，那时为何你不站来指责？为何教会不主持正义？因为事不关己，人类，本就是如此自私又可悲的，被神当威胁世界的不安因素而除掉自然在情理之中。”

“哪里可笑了？”莫芬衰老却不浑浊的双瞪着同为神职者的安吉尔“人类凭什么自认为比其他优秀？又凭什么决定其他的生死，人类不过是万众生的一员，何时将自己上升到神灵的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