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只是只手“我”的界限将身体的其他部分都隔离的话,那么他能够活动的只有一只手,可是当他将那个界限打破,事实上是可以是可以活动整个身体的。
也有的人,他的腿受了伤,一段时间不能活动,他就以为自己瘫痪了,自此不能行走了,这个主观的认为就为他的“我”圈定了一个界限,如此,他可能真的走不了,可是一旦这个界限打破呢?此刻郭槐正是为自己破开了这个界限,破开的是“我”与天地宇宙的界限。
这个界限一打破,他仿佛感受到了一个无限广阔、无限强大的伟大意志,而他隐约与那意志连成了一体,这是什么状况?这个感受才经历了瞬间,郭槐就自其中清醒了过来,可是那个界限一旦打破,一个裂缝就已经产生了。
这是什么状况?郭槐立刻就明白了,像太一那样的神灵如何要求信徒皈依的,很简单,那就是要无“我”打破我与太一之界限,自然就会融入太一的怀抱,如此一个完整的皈依,太一的代行者就产生了,现在郭槐的状况是什么呢?
现在郭槐的状况是打破了“我”与宇宙的界限,小小的与宇宙开始融入了,这回他成了宇宙的代行者,什么是宇宙,什么又是盘古宇宙呢?古往今来谓之宇,上下四方谓之宙,宇宙就是一切时间空间的集合,此时郭槐打破的是这个界限,而界限一打破,所得好处又何止半点?
“为什么不能?”郭槐的这一瞬间不过是个恍惚,他随即对拉斐尔说道。“你的世外区不是建的很不错吗?无数个种族,他们的意识形态也是各自不同,可是为何能够如此安逸的和平相处而无争斗,这其中的根源在什么地方?难道仅仅是强大的力量和秩序约束吗?不,不仅仅是这样。”
“强有力的秩序是一个要素,而我先前与你说了,有个地方十分关键,难得的是没有让人感到压抑和束缚的感觉,在这座城市,所有生物都可以活的很自在,很安逸,这才是关键的地方,所以,我认为这个模式是完全可以推行开来的,只是看你如何推行而已。”“被秩序束缚,却又不让人感到压抑和束缚?”拉斐尔喃喃道,似乎在思考什么。
“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呢?”拉斐尔也有些疑惑。“是选择吗?”拉斐尔对郭槐问道:“只要有足够多的选择,他们就会感受到自在吗?可是依旧一些人觉得不自在,被秩序束缚,又或者太安逸,没有激情。”
“这世间哪有无限的自由,便是如我等还不一样为秩序所束缚,你做的不是很不错吗?他们觉得不够自由,你就将他们丢到天外区去,让他们当奴隶当的更自由啊,觉得没激情,跑到天外区激情的去死也很不错。”
“狂信者想要燃烧可以,自己躲在一边烧就行了,如果他还闲烧自己不够,要扯上大家和他烧,这样的存在,坚决将他隔离掉,让他自己在一边烧下去就可,烧死自己都可以不必理会,如果烧不死,不妨碍他人就行了。”
说道这里,郭槐又想起超越者的自由,超越者超越了一切之后是干啥呢?在本宇宙,随着超越者越发强大,本宇宙的力量不断将他往外排斥,这未尝不是隔离,而如果超越者达到顶点,彻底脱离一切时空,那就是自己一个人去玩了,也是宇宙的隔离。
“那先前理念的冲突呢?”拉斐尔问道,随即他又醒悟:“还是选择,不是所有人都是走极端,自己闲得犯抽还非要拉这别人和他一起犯抽的。这个宇宙多数生物是想好好过下去的,我们能够给他们一个好好过下去的基础,他们只要不走极端,就可以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