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但是你已经将玄冥碑打碎。”

“那只是其一。”

冥王的话显然没有说完，却已不需要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自玄冥碑破碎之后，那些四散的玄冥之气很快就由虚化实，在秦苍面前组合成了一有鳞甲，蛇合的灵，正是传闻中玄武的模样。

秦苍一脸惊异之，显然还不曾揣冥王的真正意图。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很多次，但不你问多少次，我的回答始终都只有一个，帮助你找回失去的东西，让你去自己该的事情。”

“当然有，否则我怎会为了你，将自己亲自立下的玄冥碑打碎？”

“。。。”

“在你里，我难还算得上是人？”

但见冥王一掌在玄冥碑上，五指握，灵力透转，嵌一个个晦涩碑文之中，当所有碑文一并亮起，闪烁如日月星辉时，却又猛然将玄冥碑震碎！

“后悔药？这世上还有专卖后悔药的人？”

“你这是何意？”

秦苍思索片刻，：“玄冥意义甚广，远古之时，常指代神祗之名，后渐渐演变为九泉别称，但若以法概论，玄冥亦可称，始于玄冥，反于大通，玄者远，冥者幽寂，名无而非无，实乃法之中一大妙本。”

冥王骤然笑：“我却偏偏要你先完成了后者，再给你救人的机会。”

“不会是悬壶济世的良药，也不会是穿透骨的毒药，如果你实在想要听到一个有关它的形容词，那我就只能告诉你，是浏览过去却改变不了过去的后悔药。”

“自然是前者。”

“还有其二？”

彼时，冥王笑：“占一人而卜天下事，这本就是占卜的最境界。”

“玄武被尊为四象之一，又是蛇一，你可知远古之时人们把这灵神兽当作什么的代表？”

“为了我？”

“你究竟想要什么？”

秦苍听得一雾，正愈发不解之际，冥王却陡然双手结印，面对着前的蛇玄武之形，朗声诵念：“北方府，坤坎之乡，生浊源，持斗柄，制天北戎，受不周势。。

“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冥王满意一笑，微微：“看来除了前世的记忆，很多东西你都没有忘，甚至记得更清楚了，只不过。。。”

“古人通常认为蛇是机智灵动的象征，善于敛财，有梦蛇兆财之说，而腹背皆有甲，尾四肢皆能缩甲内，耐饥抗渴，寿命悠长。人们习惯以筮占卜，将背纹理称作文，占卜时灼烧甲，视所见坼裂之纹，以兆吉凶休咎。到了如今，这方式已然不多见，但某些地方仍有留存，且占卜时供奉的恰巧就是玄武之象。莫非，你立这块玄冥碑的本意也是为了占卜？”

“不过在更为久远的时代里，玄冥并非神祗之名，也非法之本，而是指代四象中的玄武，在古语之中，武冥发音寓意相同，故而玄冥者其实也并非无形。。。”

“死而后生，破而后立，你难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理？”

沉默之后，接踵而至的却是一声滔天响。

虽不懂玄冥碑的存在意义和作用，但想来能被冥王选择成为二次会面之地，必非凡，故而瞧得周围四散的玄冥之气，秦苍很快不解地问。

“你可知玄冥二字指代何意？”冥王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