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再看到他,醒来后,给我派往敢死营去做统领,以赎他的罪过。”大公爵被奴扶天带回的消息给惊的脸色青白,手脚冰凉,半响才回过神来,方寸大乱间,将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奴扶天头上,如果不是奴扶天已经昏死过去,看他的样子真有可能上前将他给活活踹死。
亚历山大的两名侍卫星君,上前架起奴扶天,走到露台边缘,挥手丢了下去,下方营地内自有军士将之接住,进行医治。
刚才趾高气扬、像是打了胜仗的公jī般的大公爵,此时完全变成了霜打得茄子,彻底蔫了,对着亚历山大嗫嚅道:“大祭祀,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大祭祀瞪了他一眼,转而对端坐如钟、纹丝不动的钟不禅,道:“钟统督,听刚才你话语的意思,显然早就知晓我们优势尽失,东平公国半壁江山已丢?”
大公爵一听,忽然再次跳起身来,挥舞着双臂,对着钟不禅口吐白沫大叫道:“不错,钟不禅,你明明知晓帝国两大军团开赴东平公国,为什么不半途拦住他们?为了保存实力,置我们大业于不顾,你罪该万死、罪无可赦”
对于近乎变成疯狗的定风波,钟不禅看都不看一眼,对亚历山大欠了欠身,不卑不亢的道:“这个消息我也是得知不久,…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接到军团内下属飞鹰传信,从而知晓,还没有来得及回禀大祭祀陛下。”
见大公爵还想再继续叫嚣,亚历山大眉头一皱,狠狠瞪了他一眼,将他接下来的谩骂全给瞪回了肚子里去,对钟不禅和颜悦色的道:“钟统督费心了。”接着他沉yín着道“元源的动作怎么可能这么快,自他自靖潮城逃走来算,就是他立即下令,两大军团连集结带行军,时间上也根本来不及,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杀入东平公国而来。”
钟不禅摇了摇头,道:“以我之见,恐怕是早在元源殿主前来靖潮城之前,就已经事先下令,将两大军团给暗中集结在了东平公国的边境线上了。”
亚历山大双掌一拍,无比懊丧的道:“没错我真傻、真的自他在靖潮城的表现、比如让定江山小公爵做了他的替死鬼来看,显然早就察觉到大公爵的反心,而以他的谋虑深远,事先怎么可能没有安排?我真傻、真的早在他一逃离靖潮城,我就应该反应过来,事先派遣一队精锐大军,以山岳压卵之势,将尼津城给抢夺回来,那样又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钟不禅默然,半响道:“这也不是大祭祀您的过错,我也根本没有想到,元源殿主竟然事先将两大军团集结起来,藏在边境线上,想一想,他这一着还真是阴险啊。”
“论说智谋,难道我真的就不是元源的敌手?”亚历山大双眼一丝迷茫泛起,喃喃的道,随即他脸色一整,双眼重新恢复清明,强大自信再次生出,连连冷笑道:“即使这厮智谋再精妙如神,在绝对实力面前,也是遇火冰雪,我总让他顷刻间冰消瓦解。”
见亚历山大精神振奋,大公爵也随之恢复了几分神采,试探着再次道:“那,大祭祀,我们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