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曜听话地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司空煜，众人赶围上去把他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

不会杀死自己给我报仇？”

原先那开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本应结在那的果实正在冥灵掌中。

司空煜大是痛，自己方才已明明白白说了冥灵可以保命之法，奈何对方一儿也不听话。看着冥灵执拗无比的神，他手中之剑也微微发起颤来，沉默良久才叹了气，小声回答对方那个古怪地问题。

他说至此，一双目中怨毒地光，转瞬却又转变为释然欣“不过，我方才真的相信你了，你会一生一世都记着我，可又忍不住害怕，过一会儿你就要反悔，所以…阿煜，我把它送你，但只是送给你的，不许你转送给旁人。”

他微笑着摊开握的五指，掌心中竟赫然躺着一粒小小的红果实，司空煜一见之下连血都似凝结，赶抬仰望那棵耸的大树。

司空煜此时心情极为复杂，又有沉重的哀伤，又有些莫名的羞意，却并不否认冥灵方才的话。

冥灵见他这般情态，笑意盈盈地眯起了“阿煜，我很开心…自从化人以来，我从没像现下这么开心过。你哄得我这么开心，我便把你那个没用的皇兄还你！”

冥灵却是动也不动，倔之极的撅起嘴继续说：“我不，我就要你回答我这一句，你若是真心真意的答我，我立时把你皇兄还你。”

“我亲手杀了你之后，不会杀了自己给你报仇…只求一死太过容易，活着想起你才是真正的苦楚。你若死在我剑下，我这一生一世再也忘不了今日冥灵瞪大睛听他慢慢讲来，里也逐渐浮起莫大的喜“嗯…我明白了。你心里把我看得…比你皇兄还要重上一，是不是？”

冥灵也轻盈地站起来，与他四目投，面上仍是带着浅浅地笑容。那张雪白的面孔趁着黑如漆的珠，怎么看都不似一只嗜血地妖。

“阿煜，我这几天也想了许多。以前你总说对不住我，负了我什么的，你越是这么说，我便越是恨你。我是你亲手养来地，你伤我杀我都不要，就算你要我地命，我亦愿双手奉上，我只恨你骗我的枝叶果实乃是为了别人。”

司空煜看着冥灵这般轻易了最后的护符，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只看了似乎无碍的皇兄便转凝视冥灵。

冥灵说着话转推了司空曜一把，嘴里十分冷淡地：“你起来，走过去吧，我不要你陪了。”

司空煜怔了一怔，冥灵这个问法当真奇怪。什么叫“杀死自己给我报仇”？他再看了一状如痴呆地皇兄，实在不想再等下去，只得腰间长剑置于冥灵面前。“冥灵，你把皇兄给我罢…你若想保命其实不难，你只须跟我说，皇兄心智已失，唯有你的独门法可以治好他，我便不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