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杀手的剑斩下了，带着“嘶”的锐啸。可是凌海依然木立，没有反应，他的中只有哀伤、痛苦、孤独。

“那是因为，我早就知‘司屠’是金国七王爷完——颜——那——金！”凌海一字一顿地。那声音就如雪山底下取的冰块一般寒，令柳长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连正在撕杀的殷无悔与那名剑手及其他几名杀手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凌海的双目中两行清泪缓缓地淌了下来，自言自语地低声念。

“你，一直都是在凌家，近十几年，很少在江湖中行走，虽然我没有亲见，但我父亲都对我讲过。那时，他只是说，你对我们凌家忠心耿耿，不错，你的确是忠心耿耿！”凌海中快要火来，怒恨地。

“你是怎么猜到的？”柳长空无力地。

“不错，当年老夫的确是受司屠的引诱。”柳长空终于不再辩解地。

“哼，你的背叛要么是庄中之人引介，要么是庄中常客引介。而庄中以前只有司屠是常客，当然我的印象不，但父亲却经常提起。再加上我在一个山中发现了司屠的真实份，而且还有另一个人的份。可惜，我父亲却引狼室，茫不知最亲的人却是最凶狠的敌人！”凌海沉痛地。

柳长空一阵惊愕，惊疑地忘着凌海，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怎知老夫知？”

殷无悔也乘机还了一剑，这一剑却是刺在对方的大上。很，很“

有一名杀手开始向他接近，可是他没有反应，他已经失去了知觉，天地间只有伤痛，只有无奈，只有凄苦，只有孤独。

“你…你是在我的话？”柳长空气怒地。

那名杀手的剑举了起来，就要斩下，可是凌海依然没有动，没有反应，他心中依然只有伤痛。无奈、凄苦、孤独。

他的脑中有闪电闪缠，他的中有雷在轰响，他的思想几乎要崩溃。

“夫人现在在毒手盟总坛。”柳长空无力地。

“我不知，我只知她是毒手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夫人。那些是毒手盟内的事，我只是一个客卿的份而已，无权过问毒手盟内的事情。”柳长空无限悔恨地。

他的心似乎全都被撕裂了一般，他可以忍受丧家之痛，但他怎么也不能接受，他母亲便是凶手的现实。

“那我娘现在在哪儿？”凌海话锋突然一转，质问。

“那你就可以卖凌家吗？那你就可以卖多年的兄弟吗？枉我爷爷还救过你一命！”

柳长空一阵沉默，他似乎正在想着什么，又似乎是在怀念什么。

凌海不急，但殷无悔却急了，只见他狂吼：“小心，门主！”手中的飞索狂向那名杀手，他的心神有些。但飞索已来不及救凌海了，而对方的剑却在他一分神之时，刺了他的肩膀，飞索无力地垂了下去。他急怒地扭过来，却看见了对方中的讥嘲和得意，但他立即又发现对方中的惊诧、不解和惊骇。

“你…你全都知了？”柳长空好像一下苍老了许多，声音有沙哑地问。

“你一定知，正如你一定知翠的行踪一般！因为翠是我母亲的丫！”凌海声音很冷地。

“我知，我对不起你们凌家，但我也需要有我自己的生活和打算呀。”柳长空无力地。

凌海讽刺地。

“她很好，她现在是毒手盟的当权人，我只不过是她的一颗棋而已。”柳长空伤地。

“不错，我只是一直不敢相信而已，可是刚才你的话让我确认了。”凌海嘲地。

“她…她…她真的…真的也是…也是金人？”凌海的虎目中着悲切的光问。

“是你告诉我的！”凌海无情地。

我还要问你几个问题，你也要老实回答。”凌海毫无情地。

“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了，再多说也没有用。”柳长空低声弱地吼。

“她现在怎么样了？”凌海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