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刺入司马屠的心底。
司马屠的眼中露出了恨厉而凶残的神色向凌海回以恶毒的笑意。
凌海的剑用力地拄起身子,右手中的软剑被握成团,身上的伤口淌着殷红的血渍,脸色苍白。
凌海的心神有些颤,自己的真气早已荡然无存,筋脉欲裂。体内的先天真气和阴阳真气,还有周拳头的真气,在体内各据一方,使凌海的身体竟划分为三大块绝然不同感受的地域。
凌海冒着汗,但他必须站起来,不站起来,司马屠绝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他知道那剑上的毒对司马屠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身为毒手盟之主,又和凌家曾有过那一段孽缘,使他也已经成了一个用毒的高手。不过他知道司马屠的伤也绝对不轻。伤虽然不是很明显,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以先天真气逼出来的剑气绝不是普通真气所能比拟的,那至刚至猛的罡气已从伤口处击伤了司马屠体内的数条筋脉。
司马屠还有能力杀死凌海,他的功力比凌海精纯,虽击伤了数条筋脉,但仍有能力活动,只是司马屠并不知道凌海体内的情况,所以他不能冒生命之险。
“没想到你的武功进步得如此快!”司马屠抹了一下嘴边的血迹,颤微微地站了起来,沉声道。
“你也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一点,但我仍可以和你拼个同归于尽。”凌海苦涩地笑了笑,冷厉地道。
手中的剑,缓缓地举了起来,似乎很沉重很沉重,剑柄斜推,剑尖直指司马屠的眉心,自有一股不屈的勇气。
在司马屠的眼中,凌海依然充满了生机,因为他很清楚地看到了凌海那自己行动的先天真气,虽然这些真气不受控制,但仍可以散发出一种勃勃的生机。
司马屠不准备与凌海同归于尽,那样似乎不值。
“哼,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拦不住我,以后你更没有机会。你骗不了我,那老鬼已死,否则,你体内的真气绝不会有协调不和的情况出现。我想你绝对没有本领在短期之内将真气融合,待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便是你的死期!”司马屠脸色有些苍白,狠厉地道。
“哈哈…枉你司马屠为人一世,却不敢接下我的挑战,咳咳…我真为你感到耻辱。”
凌海故意莫测高深的凄声笑道。
“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别,我乃大金国的王爷,岂是你这样的杂种可以比拟的。
我身份何等尊贵,你只不过是个贼民而已!”司马屠嘲讽地道。
“你只不过是个卑鄙无耻、低级下流、无信无义,无仁无德的小人而已,枉完颜阿骨打英雄一世,却有这样的子孙,真叫人不耻!”凌海鄙夷地道。
“哼,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司马屠不屑地道。
“我终有一天会让你死在我的剑下!”凌海狠声道。
“哈哈…我也不会上你一次当,你也没有机会胜过我!”司马屠痛苦地大笑道,转身毫不在意地蹒跚而去。
待司马屠的身影只有一个黑点时,凌海的手一软“当啷”一声短剑掉在地上,整个人一下子便歪在地上,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爬向那短刀之处。刚才若非短刀战术,他定会死在司马屠的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