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破坏掉它们。”鲁克伸手指，像面团一样扭曲着。

苏标钻地，嘴里叼着一只细长的手电筒，迅速检查着他们所在的储藏室。

“我很好奇，如果我没有现，你会怎幺？”鲁克检查了一下衣，确认袋里没有累赘的杂。

亲手造成的。

每天只能工作三个小时，从五到八，鲁克在研究所里打扫卫生，苏标纵尸虫挖掘地。他们把挖的土壤装垃圾袋，运到木丛里撒掉。

尸虫挖土的效率非常，可以跟军用挖掘机相媲，但是为了避开磁应线，苏标必须确保地的方向和角度不能有任何偏差，这是个细致活，他常常对着笔记本电脑计算大半天，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向下挖几寸。他的度很慢，鲁克也只能在一旁着急，他什幺都帮不上。

鲁克的脑海里浮现可笑的一幕，王室洗手间的墙上挂着一本制的真记录本，卢正煦每上一次厕所，就得署上自己的大名，然后注明是大还是小…真无聊！鲁克用力摇摇，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尸虫从门下钻了去，振翅一飞，恰好落在了摄像上，它似乎对闪烁的红光很兴趣，停留了片刻，才匆匆离开。

“我不想冒险。不仅仅是陈宗白，连他的老婆和女儿也得一起杀死。你认识那个陈宗白吗？”

“跟我一起挖地。”苏标从袋里掏一只铁盒，打开，他豢养的尸虫飞了来，乖巧地停在他肩膀上。

“你是说我们贴着天板移动，这样就可以避开摄像了？”鲁克立刻明白过来。

“就是这样的。怎幺样，有没有难度？”

“这样会打草惊蛇的。我们这次仅仅是探路，不是正式行动。”苏标沉思片刻，从袋里摸一张废纸，折了几下“摄像位于墙和天板的汇，视角大约有这幺大，由上向下，涵盖了大分的走廊，但是不可避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死角。”

“不用磁卡和密码，只是普通的门锁。”苏标握住把手，转动了半圈，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走廊里灯火通明，没有听到任何异样的声响。他用一片狭长的镜向两边照了一下，说：“有三个摄像，见鬼，角度很刁，躲不过去的。”

苏标耸耸肩，老老实实地说：“那我只好就此打退堂鼓。小卢，你能来，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个礼拜过后，地终于完工了。

地的在D区的一个储藏室里，隐藏在铁橱柜背后。苏标先把尸虫放了去，在确定空无一人后，鲁克伸几手，把铁橱柜无声无息地挪在一旁。

“过期公共宗卷？”鲁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铁橱柜里堆得满满的，尽是些文书档案类的东西，表面积了薄薄一层灰，已经很久没有挪动过了。

“不涉及机密的文书宗卷，比如说D区洗手间的清洗记录，餐巾纸的更换记录…很无聊的东西。铁沙国的公务员一定是脑袋了，什幺都要统计！”

苏标摇摇，遗憾地说：“冰封机夔不提供这样的功能。所以接下来就给你了，沿着走廊移动到尽，右手第二间就是陈宗白的研究室，你用这片镜仔细观察一下，记住摄像的位置和角度，千万不能错了！”他拍着鲁克的肩膀，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语重而心长。

当天晚上，他们行了第一次冒险。

“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吧，杀就杀吧，我没有意见。需要我些什幺？”

“我当然没问题，不过你能像虎一样贴在光的天板上吗？”

“我们拣到宝了！”他压低了声音“这里是存放过期公共宗卷的地方，一两个月不会有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