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其中的能量耗尽,它就会在一个很长的时间内,保持这个模样…所说的很长,是指几天、几十天,甚至更夸张是维持一些日子。
谁让这玩意儿还有同我体内真元保持互动交流的能力呢?
我注意到,无论是比索亚克还是马文,面对这个小东西,总是小心翼翼让开一定的距离,显然对此还有所顾忌。
我们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我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再一瞥两个敌友不分的家伙,极其直白地问道:“除了刚刚那莫名其妙的一仗,还需要什么?”
比索亚克撇了撇嘴,把目光抛向马文:“只有他才知道答案,我只是一个见证人!”
马文吐出一个蓝色烟圈,绿眸中竟也是烟雾迷离,他看了我一眼,才道:“只需要这一战…哦,刚才忘了说,谢谢!”
“呃,不客气,但如果你能说得更详细一点,我会觉得受之无愧。”
雪茄的火光一闪一灭,马文在沉默了数秒钟后,开口道:“不久前,我被一种思想困扰,我认为自己有一种特别的优势,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物质上。
“这时候,有人提醒我说,在历史上,有人要比我强得多,在现实里,仍有人要比我强,如果想确立自己的优势,首先就要抓住实际的证据,所以,我找到了你。但很不幸,我似乎是失败了。”
“优势?什么样的优势?我击败了你,却没发现有什么非常了不起的优势存在…”
“啊哈,你可把它视为一个疯子的狂想,不必太过认真…”
“他只是在害羞!”比索亚克无情的拆台。
马文把烟灰弹到咖啡杯中,接着就若无其事地走开,在比索亚克剧烈膨胀的杀气中,指着自己的脑门:“要小心,不要让我抓住机会…杀了你!”
我扬起了眉毛,微笑回应:“先担心自己吧!想杀你的人很多,我或许也是一个。”
他大笑起来,笑声能够用“爽朗”来形容,声波在回廊里来回折射,最终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笑声中,他伸出一只手,指着长廊尽头:“喏,那里是会场,请自便!”
“哦?东道主要去哪儿?”
“换衣服。”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的身分不允许我身穿奇装异服出现在公众场合,暂时告退了。”
无懈可击的礼节之后,他扯着比索亚克从另一条走廊离开。
奇装异服?我愣了愣,旋即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物…在激烈的战斗之后,这身正式场合的礼服,或许还不至于千疮百孔,但衣衫褴褛的程度,绝对是有的!
“靠!”我开口就骂。
马文却从远处传来了话音:“你会投赞成票是吧?要坚持立场啊,陛下!”
我哼了一声,也遥遥传音过去:“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经济全球化、可持续发展、缩小贫富差距、提高竞争力,现在,不都流行这个吗?”马文的回答比得上任何一个超级政客。
会场内的气氛开始变了,杜古先前被将军,脸色黑得更加厉害,亚辛却只当没看到,继续笑道:“财政的问题找出来了,但更重要的理由还在后面。
“我们必须要知道,在问题存在的现在,为什么没有改正过来?诸位都是一等一的精英,没有道理任这样的问题保留,除非…
“你们根本就没看到!或者,看到了,也不认为那是问题。这个,就是眼光、看法、思想上的差异了!
“说到这里,我必须要为之前使用的一点心计向杜古先生道歉,也许杜古先生本人也没有察觉到,我所讲的众高人协手,在某种意义上说,是不可能实现的…至少在‘灾难日’之前,是这样!”
会场突地静了静,然后有不少人发出恍然的叫声,那是一层窗户纸被捅破时所发出的声响。
“啊哈,大家都明白了,在‘灾难日’之前,因为有‘极限战场’的存在,‘魔兽武装’永远都是以多对一,这样它就可以保持住最大极限的‘取胜概率’,它最大的价值也在于此。而如今,这个世界的运行秩序发生了改变!”
亚辛的老脸笑得和花一样,越是这样,人们越难以透过那橘子皮似的老脸,揣度他心中的真实想法。可是他的语气,听起来非常诚挚:“请允许我向理查先生表示敬意,这样改天换地的大工程,开人类史之先河,当得起前无古人的赞叹!
“一方面,它脱去了极限阶身上的桎梏;另一方面,它也使黑暗世界的资源优化得以实现!完美的互补机制!perfect!”
听到这里,杜古心中已经明白通透,但越是明白,他越是绝望。他扫视四周,理查那边冷硬如铁,看不出什么;奥丁和蜜儿似乎都有了心理准备,在那里一边听着,一边苦笑,一副认命的模样。
倒是隘列唇角嘲讽之意十足,可是他也绝不会出言反对…这里面,大概只有神英的作法最符合亚辛所描述的“理想状况”他当然不会自找麻烦。
至于其他人,杜古自动忽略…
这么一圈看下来,他心里一片茫然,不知不觉间,他已被孤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