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飞不过去呢!”素问怒道:“如此说来,岂不是没有办法?”
杜仲沉吟良久,方道:“要说办法么,倒也不是一点儿有没有。这恶女人当初来时,便说她是什么魔门的使者,除非能说动她亲自驾船,否则,就算咱们得了船只,也照样毫无用处。”素问听了,不禁摇了摇头,说道:“不成的。这女人不但凶恶,还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我们要杀她容易,想劝服她,只怕就没那么简单了。”杜仲登时默然。
二人正感踌躇,却听那少年忽然说道:“既然劝她不动,咱们何不取而代之,何不就就假扮成她的模样?只要能骗过对岸守卫,就算大功告成了。”素问一听,登时计上心来,双掌一拍,笑道:“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李代桃僵之计,的确大可用得。杜仲听在耳中,如坠五里雾中,忙道:“姑娘,你说什么李代桃僵?”
素问闻言不答,又问:“杜仲,你们老板娘姓甚名谁,平日里喜欢些什么?”杜仲答道:“是这婆娘姓方,据说大名叫什么方三娘。这人极好难色,性格毒辣,平日里除了打劫沿路商旅,便是如何厢房设法折磨我们。”
“原来如此。”
素问听到此处,点了点头,说道:“假如真是这样,我倒是有个法子。”杜仲忙道:“敢问姑娘,您有什么法子?”素问便将那法儿说了。杜仲一听,不禁面露喜色,啧啧叹道:“好办法,好办法!姑娘你真聪明!”素问抿嘴一笑,便不言语了。
商议已罢,那少年手起一掌,将方三娘打得晕了过去,一伸手,把她身子提了起来,顺手塞到床底。杜仲一见,不禁吁了口气,低声道:“公子爷,你做得好!”那少年笑笑不语。
没过多久,三人便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似乎有无数人马赶了过来。杜仲一听,登时变了脸色,手指门外,颤声道:“姑娘,他们他们来了!”
素问淡淡一笑,道:“你别怕,本姑娘自有主张。”说着伸手把脸一抹,早已变成了方三娘的模样,又从腰间法宝囊中摸出一粒药丸服了下去,一提气,周身骨骼“噼里啪啦”一阵急响,一下子变得又矮又胖,师祖与方三娘一个模样!
素问变化了形貌,也不迟疑,随手将外衣一抖,变成了大红颜色,略一思忖,又从床下将方三娘腰间的帕子抽了出来,系在了自己腰间。做完了这些,猛听得不远处“喀喇”一声巨响,两扇门板飞了出去,接着只见一个五大三粗,铁塔般的汉子闯了进来!
“方三娘,你说的那两个人呢?”
那汉子才一开口,便觉腰间一麻,早已动弹不得,不由得破口大骂:“骚娘们,你搞什么鬼?干嘛封了我的筋脉?”素问冷笑一声,也不答话,自顾自的对那少年说道:“大哥,这人就交给你啦。”那少年点了点头,袍服一拂,一股劲风扑将出来,登时将那汉子打晕在地。
素问嘻嘻一笑,伸手剥下了那汉子衣衫,抛给了杜仲,说道:“把衣服换上。”杜仲已然换了衣衫,却只觉衣服空荡荡的十分不便,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要是扮成他,只怕一见人就露馅了!”
“未必,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