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昆仑(下)
那少年皱了皱眉,问dao:“可是,这对你有什么好chu1?”
天罗尊者哈哈一笑,说dao:“老子行事,向来只看一己好恶,哪guan别人如何看法?如果我说,我这么zuo是为了戏弄你,你信不信?”
“信,我为什么不信?”
那少年点了点tou,dao:“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天罗尊者dao:“你明白什么?”
那少年哼了一声,冷冷的dao:“我明白你这人就是犯/贱,喜欢自甘下/贱,被别人呼来喝去。”天罗尊者闻言,登时大怒,双眉一挑,冷冷的dao:“臭小子,你胡说八dao什么?”
“不是么?”
那少年又哼了一声,直直的瞪视天罗尊者双眼,缓缓的dao:“你先前任由苦竹老贼差遣,还可说是打赌输了,不得不履行诺言,可这次扮下人,zuo小丑,不是犯/贱是什么?”
“你!”
天罗尊者听到此chu1,再也按捺不住,待要出手将他击毙,却突然仰天一笑,得意洋洋的dao:“好啊,我明白了,你小子想激怒我,好让我一出手便宰了你们两个,这样便可少吃些苦tou,哼,你当老子是傻子么?”
那少年被他看穿心事,也不惊讶,点toudao:“不错,不错,你的确不是傻子,只是个笨dan而已。”天罗尊者也不生气,反而背负双手,笑yinyin的dao:“你骂,你尽guan骂,一会儿等你骂得够了,再让你慢慢尝试爷爷的手段!”
那少年见计不售,挠了挠tou,凝神思索对策。天罗尊者收起笑容,yinyang怪气的dao:“小子,你怎么不骂了?”
“不骂了,不骂了!”
那少年摆了摆手,笑dao:“对你这zhong无耻之徒,骂你也无半点用chu1,这样罢,咱们来打个赌,如何?”天罗尊者一听到“赌”字,立时两眼放光,tian了tian嘴chun,问dao:“好,你说赌什么?”
那少年眼珠一转,不慌不忙的dao:“天罗尊者,你我之间,其实并无shen仇大恨,只因你受了苦竹老贼的驱使,不得不从罢了。这样罢,这次赌赛,就以我的xing命为注,我们来个赌局如何?”天罗尊者摇了摇tou,说dao:“不成!你们两条xing命,早有握在我的手里,何时来取,只是一动念tou之事,以此为注,未免太便宜你了!”那少年dao:“好,依你说我们赌什么?”
天罗尊者沉yin片刻,喝dao:“这个容易,老子的要的赌注,就是神木药王鼎!”
“什么?”
那少年听了,登时大吃一惊,忙dao:“神木药王鼎?不是已经落入苦竹老鬼手里了么?你要宝鼎,只guan寻他去要,找我们干什么?”
“好小子,你还撒谎!”
天罗尊者脸色一沉,yin恻恻的dao:“三清小儿那点鬼把戏,也只好瞒过苦竹这小子罢了,如何逃得过我的眼去?若是你以此为注,老子还可以喝你们赌上一把,如若不然,你当老子不会杀人的么?”言罢,天罗尊者上前一步,两dao目光宛如实质,似乎一下子看到了他的心底。
那少年与他目光一chu2,不由自主的shen子一颤,点toudao:“好,我和你赌了。不过,赌约却要由我来定。”天罗尊者不假思索,点toudao:“好,你定就你定,反正你总是输定了。”素问听在耳中,忍不住反驳dao:“老鬼,你虽是魔门前辈,但赌赛之事,世上岂有必胜之理?万一你运dao不济,正好输了么?”天罗尊者仰天一笑,傲然dao:“我怎么会输?”素问抢白dao:“有比试就有输赢,万一你输了,又该怎么说?”
天罗尊者哼了一声,淡淡的dao:“好吧,若是我输了,我不但饶过你们两个小鬼,从此之后,也绝不再提神木药王鼎之事,如何?”素问嘿嘿一笑,说dao:“不对!神木药王鼎本来就是我的,无论输赢,我都不会给你,你若恃强ying夺,大不了来个玉石俱焚,这一条不作数!”天罗尊者脸色一沉,喝dao:“好个丫tou,倒学会顺杆儿爬了,好,依你说便是怎样?”素问眼珠一转,答dao:“一会儿你若赢了,神木药王鼎,还有我扶起二人的姓名,自然双手奉上;但你要输了,除了不得向我二人寻衅生事之外,还得送我们离开这里,前往昆仑山下。”天罗尊者脸色微变,说dao:“呸,你怎知我会输?我说你们输了才是!”素问微微一笑,说dao:“口说无凭,一切要等比过之后才见分晓。怎么样,你敢不敢打这个赌?”天罗尊者默然良久,方dao:“好,我跟你这丫tou赌了!”素问暗暗吁了口气,伸出了一只白玉也似的小手,笑dao:好,咱们击掌为誓,一会儿哪个说话不算,就是就是”天罗尊者接口dao:“就是他姥姥的gui孙子,猪狗不如的烂贱/货!”素问脸上微红,点toudao:“好,就是这般。”天罗尊者点了点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