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因为吃醋，”九娘娘“另外一半，可能是因为白姨杀了她全家吧。”

“开始的时候，孙姨只是一门心思逃家游玩，后来认识了那位圣人的几个弟，由弟而回溯源，渐渐仰慕起了那位圣人。”九娘娘无奈摇：“最后就变成了慕。”

“总而言之，这个故事非常复杂，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九娘娘有些不耐烦：“当初圣人带着五件先天至宝助阵，她本人又是丹药宗匠，从小吃着天灵地宝长大。结果呢，只证得渊通元天境界。唉，正是情不寿，痴情祸害啊。”

“要真是这样也就没后来的事了，”九娘娘“偏偏那圣人修的是太上忘情之，无论是我小姨还是那位蛇妖阿姨，都存了一肚的怨念。”

“唔…那位孙姑娘也是这样？”钱逸群问。

钱逸群了冷气：“这么大仇，还是一半一半么…咦，不对，孙姑娘让我杀灭蛇妖的时候，没提给家里报仇的事啊。”

“这跟当时的大环境有关系。”九娘娘：“你生得晚，不知那时候的世。门了个尊，十分厉害，一心要驱逐正统门。那位圣人要弘阐玄，重整玄风，自然跟他是正邪不两立。我们狐族当日想走功德成圣的路，以巫教来收罗信众，属于圣人一边的。但是白姨因生恨，带了门人，统领天下妖，自称妖圣，无论正邪，落在她手里就是个死字。”

“那照理说来，”钱逸群顿了顿“既然是情敌，姨和那蛇妖应该是一个级别上的呀，为何她那么恨蛇妖呢？”

“所以孙姑娘就此与白蛇势不两立了？”钱逸群暗：圣人啊，看来你技能偏了，后都没开成。

钱逸群目瞪呆，脑里过了一遍，才将这四势力分别来。原来那位圣人是守序善良阵营，狐族是其小弟，门貌似是守序邪恶，那个白蛇是混邪恶…这是哪个位面的历史啊！

钱逸群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不够用，努力回忆起当时的情形。貌似那位在上的孙真人，在提到蛇妖的时候几乎失去了控制，明显怨念极啊！连自己家人被杀都能放下，却放不下儿女情长，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神…病啊？

——这果然跟考大学一样一样的。某些孩有学上就能合家庆，有些孩没北大就要寻死觅活…

嗯，对。”九娘娘：“所以说。即便是圣人，也有弱成渣滓的时候。后来。那位圣人认识了一位蛇妖，两人差就缠绵一起了。为了救那蛇妖。圣人挑了九华山、五台山、普陀山，把天下的和尚都得罪死了。”

钱逸群心中叹：相比之下，我跟以琳实在是理得不像话啊！

“好魄力…”钱逸群想起自己被个苦尘追着跑，不由脸红，但是…“怎么听着这圣人是个心大萝卜啊？见一个一个？”钱逸群一冷汗。那位圣人的形象，在他心中顿时降格成了三小说的主角。

“噢，看来她果然放下了。”九娘娘微微，神情中似乎还有些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