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关系似乎融洽了不少。
司徒花晓从没见过方天逸如此开朗过,便笑道:“喂,你喜欢这狐皮,回去叫阿南他们剥下送给你,也好过冬。”
方天逸道:“我怎敢穿如此贵重之物,如果司徒花晓穿起,一定很是…很是…”
他忽然想到自己和司徒花晓究竟认识不深,这么说话,一定惹她生气,于是一句话又缩了回去。
司徒花晓追问道:“你说我穿了会怎样,像一个野人是么?”
方天逸嗫嗫答道:“司徒花晓穿起来——一定…更加…好看”
司徒花晓笑道:“你也知道什么叫好看,我只知你呆头笨脑什么也不懂,每天那副样子,好像别人都欺侮你似的。”
方天逸爬下山石,把两只死狐狸绑在一堆,拔出柴刀想破一根枯枝挑起,司徒花晓道:“就放在这里,等回去时再叫柳五常派人来抬,这两只狐狸总有百十斤重,你能成么?”
方天逸回首望了她一眼,便将两只狐狸藏在石缝隐密之处。司徒花晓道:“今天运气很不错,才一进山就借到两头野狐,再讲前走走,打些野兔回家吃。”
方天逸道:“司徒花晓,现在日已过午了,要不我看,我们最好不要走远,不然天黑之前可赶不回哩!”
司徒花晓白了他一眼道:“如果不是你跟着累赘,我只消一个时辰便可赶回家去。”
方天逸沉默不语,司徒花晓心想他一定饿极才会说出这话,心中一软便道:“好,吃过东西便回去。”
方天逸连忙打开干粮包,里面鸡蛋鱼肉十分丰盛,他将一盒盒食物放在司徒花晓面前,竟然有十米盒之多。
方天逸拣了两个馒头,退到一边啃食。
司徒花晓道:“喂,你怎么不吃菜?”
方天逸心想,她是在邀请我过去吃吗,方天逸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我怎敢与司徒花晓同席。”
司徒花晓忽气道:“哼!嘴上说得好听,你心里捣鬼,别当我不知道,你心里一定在说‘这样小器的司徒花晓,又凶又恶,我才不和她一起吃哩!”是也不是?”
这句话正说到方天逸心坎中,他暗暗想:“你既知道便好,像你这样娇生惯养的女子,很难得到别人好感。”
司徒花晓见他神色不变,简直就好像给她一个默认,她大发脾气,把食盒一个个踢翻,道:“你不吃我也不吃,这下又称你的心了吧。”
方天逸将没有沾灰的菜肴慢慢地拣回食盒,他轻轻叹息道:“这样的好菜,丢掉不嫌可惜么?”
司徒花晓跳脚哭道:“你气我还嫌不够…不够?我要丢什么就丢什么!”
她抬脚又将食盒踢翻,她此刻已忘了司徒花晓的身份,竟像对一个伴侣撒娇放赖,无理取闹。
方天逸颇为硬气,不过就是见不得女人落泪,他收起食盒,口中安慰道:“好,好,你不吃便不吃啦!”
司徒花晓取帕擦干眼泪,沉着睑道:“再往前走。”
司徒花晓气方天逸不过,她人天真,以为如此方天逸定会害怕陪罪,方天逸站起身来,背起背包,并无为难惧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