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司徒花晓道:“我可爱这种山明水秀,那种急湍恶水有什么好看?”
何足道道:“古人说黄河之水天上来,一登龙门,便觉天下之水皆是地下流出。”
司徒花晓道:“哦可不跟你抬杠来着,何…何大哥,柳五常说你本事奇大,你年纪也不比我大几岁,怎么会练出这高功夫产”
何足道支吾道:“我武功也不比你高许多。”
司徒花晓道:“你又在哄我啦!柳五常的武功我是知道的,可是他说在你手下走不过三招,你上次出手救人家,人家又不是没有看见过。”
何足道道:“我的武功真的没有什么了不起,有一个人年纪比我还小,可是本事绝不在我之下。”
司徒花晓急问道:“他是谁?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功夫高过你的少年人。”
何足道心中一甜,他平日别人对他都是又捧又拍,可是此时竟觉得司徒花晓赞他受用无比,比起别人赞他,那分量可重得太多。
何足道道:“那人叫方天逸,是个盖世奇才。”
司徒花晓脸色突然苍白。何足道奇道:“你认识他?”
司徒花晓一惊摇摇头,何足道道:“其实如果我出尽全力,还是有得胜之机。”
司徒花晓喜道:“何大哥,我相信你,你…没有人能和你比的
何足道受用无比。司徒花晓柔声道:“何大哥,你…你喜听我唱歌吗?”
何足道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点头道:“这个真是…真是求之不得。”
司徒花晓嫣然一笑,开口唱了起来,声音有如黄莺初啼,又娇又脆,好听已极。
何足道迷迷糊糊,他万想不到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姑娘,竟会对自己这等好法,他怔怔地听着,只觉司徒花晓肌肤赛雪,明艳无邪,心中不由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又像是自卑,又像是自傲。
这狂傲的公子哥儿,在他纵横四海的岁月里,这时第一次心中有了感激的感觉。
歌唱完了,司徒花晓自然地又挨近一点,这时河风吹来,一阵阵吹气若兰,何足道真不知是真是幻,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司徒花晓道:“时候不早了,咱们靠岸回去吧!”
何足道动中一万个不同意,口中却说不出来,他喃喃道:“你唱得真好听!”
司徒花晓忽道:“只要你爱听,我…我…唉,以后的日子还长哩,谁都没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事。”
她自以为这已是很明显的暗示,不由俊脸羞红。何足道却未曾理会得。司徒花晓心中发恼,头一偏去看两岸景色。
何足道忽道:“司徒…在姑娘!”
司徒花晓心中更加不喜,她嗯了一声也不言语,何足道又遭:“如果司徒姑娘不介意的话,我…我在洛阳城西买了一座大院,我过数日…过数日便要离开洛阳,姑娘你和柳五常可以搬进去住。”
司徒花晓心中气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喊你大哥长大哥短,你还姑娘姑娘地叫,真是呆得紧。”
她心中一有气,身子渐渐坐开,何足道粗心大意,也没有感觉得到,司徒花晓没好气地道:“谁希罕什么大院子,我知道你有的是钱,告诉你咱们是穷人,穷人住不惯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