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与实之间，乾元的眸看着上方那徐徐退去的手，收回目光。

“被截断的虚无古路。”丁言的目光穿透了层层空间，落在了下方的古祭坛之上。

“你，决定了？”一声音，从九幽响起，下一秒，一名穿黑袍的青年从黑暗之中走了来。

在他的之上，好似有一团火焰燃烧了起来…

丁言茫然，此时的他，力量已经暴增到了一前所未有的层次，而他的情和记忆，却是越来越淡，好似，随时都有可能会遗忘一样。

“这便是至尊…一群可怜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至尊不会轻易离开太虚的原因。

轰！就在乾元的彻底碎裂的一瞬间，星空之上，一只看不见的手镇压了下来。夹杂着法则的力量，生生的将还未脱离世界的乾坤至尊轰成了粉碎。

乾元的影越来越淡。

若不是乾元及到乾坤法则，亵渎了乾坤至尊的力量，乾坤至尊也不会离开太虚，更不会因为与乾元一战而导致力量虚弱，被同为至尊的寂灭至尊抹杀。

虚无路，曾经真正的打通过太虚。

不过可惜的是，这条路在乾元和至尊手的一战之中，彻底毁灭了。

而他与乾坤至尊手的地方，正是那虚无古路的最后一段。

乾元，竟然将自己的世界，放在了虚无之中。

只不过，这一战之后，这条原本贯通太虚的古路，彻底报废了。毁灭的力量，充斥这一片空间，任何靠近这里的存在，都会被这力量抹杀…

那是一条完整的路。

寂灭法则之力。

翻开掌心，乾元看着手中的两个灵魂，一阵叹息。

唳！

“为什么？我不是死了吗…”

“我终究没能带着人族，冲破太虚，不过，我会把所有的意志，都寄托在你的上，希望你可以守护人族，为我修士，开辟另一条路…在此之前，我会把所有需要的，都完。”

这是丁言和丁言的弟归辰的魂魄。

“鬼帝，我需要你的力量。”

至尊，是一特殊的生命。在太虚之外，它们永生不死，但这永生，并非绝对。一旦踏足世界，它们变不再不朽，只要力量层次达到，它们一样会死。

乾元抬起，对着一虚无说。

…

来自于至尊的杀戮！

为了争夺对自己法则之下规则数量的掌控，至尊之间，也会相互杀戮。

乾元之前，唯一一个抗衡法则不死的绝代人。

“若想颠覆法则，我们唯一的选择，便是舍弃成仙，再凡尘！”！

“你要知，一旦成仙，便意味着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你我都已经不在是这个世界的生命，无法预这个世界。”鬼帝，站在虚无之中。和乾元一样，站在虚与实之中。

虚无古路！

…

乾坤至尊仰天怒吼，在愤怒之中，躯一崩碎。

司鬼帝！

仙遗迹所在的地方，彻底归墟。只剩下混沌一片。许久之后，才有一团旋转的玄黄之力漂浮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