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祖母帮忙找了一家同样是香门第,与白家门当
对的大家闺秀,双方都很满意,很快便定亲大婚了,那女
就是我的母亲
当时我也明白了,父亲即将离开,但从小得到父亲的教导,我也认同男儿志在四方,所以并没有求他留下,反而希望他能带我一起走,父亲自然是拒绝了
第二天,柔姨自缢了
听了长长的一段故事,上官婵终于找到话的机会,开
问:“说了这么长,都没有说到为什么你会跟如雪成为兄妹?”
不知怎么的,父亲得到了这个消息,飞快回来,却在途中
染了风寒,他没有放在心上,
持赶路,最后在柔姨下葬之前见了一面,悲从心起,一直压抑的病患爆发,甚至还牵动了潜藏起来的心疾
父亲这才意识到,站在的他前的,是某人的妻
,是如雪的母亲,惟独不是曾经与他两小无猜的青梅竹
这一刻,父亲心中最
的遗憾也消失了
可惜,这个渺小的愿望也没能实现,父亲还在的时候,柔姨的丈夫在上一次被痛打后心生畏惧,而现在父亲离开,他再也无所顾忌,对家人的暴力也变本加厉
父亲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天,终究是没能过来
终于有一天,村里的人以与人**,谋杀亲夫的罪名,绑住柔姨想要以残忍的手段行制裁中间如雪偷偷逃了
来,告诉了我,然后动用白家的势力,将人救了回来
不过谣言并没有就此终止,而柔姨自此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很少与人,有一天,她郑重其事的跟我说,把如雪
托给我,希望能像亲生妹妹一样照顾,我答应了
然而,柔姨拒绝了,她向父亲倾诉了这几年来的苦楚,受到的委屈,还有当年跟老爷谈话后的绝望,但是,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开
求救只是说,这是她们一家人的事,虽然日
很快,但还是要过下去,希望父亲能放过她的丈夫,因为这就是命
母亲心中,有了可以等待的人,所以她并不觉得难过,于她而言,最大的愿望,就是在父亲回来的那天,准备好一杯茶,然后说一声,你回来了
直到我九岁的那年,父亲忽然跟我说,该教我的全都
给我了,所以希望我能担起责任,好好照顾母亲,还有如雪
父亲看在里,很是心痛,却一直克制着自己,提醒自己这是他人家中的事,不是自己一名外人能够
手的可是情况愈演愈烈,甚至有一回,柔姨的丈夫偷偷向父亲提
,愿意让父亲到他家中住宿一晚,只要能给他钱
终于有一天,在一次冲突中,柔姨将喝醉了的对方推翻倒地,那人再也没有爬起来,虽然事后官府查证,对方是酗酒暴毙,但是那些亲戚们并不认同,指责是柔姨下的毒手谣言越演越烈,最后甚至牵扯到了父亲
在父亲开说
离开的那天早上,母亲表现得很平静,并亲手帮他准备了行
母亲在早就知
,父亲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甚至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但她从来不曾抱怨过什么,她是贤妻良母,有着从来不会动怒的温
脾气,与柔姨是同样
格的人,正因为如此,父亲才会
上她
老爷提
这个条件,其实是在算计父亲,他知
父亲是个重
情的人,所以想用家
来羁绊住他,令他无法离开事实上,父亲的表现也是如老爷
所预料的那样,即便在母亲生下我之后,也没有离开
老爷自以为计划成功,他不知
,父亲一直不曾放下云游天下的念
,只是
于为人父的责任,以及心中难以忘怀的遗憾,一直不曾言及此事
母亲再也等不到给他茶,说一声你回来了的机会,此后郁郁寡,不到半个月也跟着父亲离开了…”
白庸笑了笑:“接下来就说到了,柔姨去势后,丈夫家的亲戚不愿让她的棺木宗祠坟地,指责她败坏风俗
德我一怒之下,就造了一份婚,让父亲
在那天之后,父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每天严厉的督促我学习,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给我在这期间,母亲有了预
,她知
父亲很快就要离开了,但她什么也没说,依旧跟往常一样,白天与父亲下棋、画画、法、
诗作赋,晚上捧盆洗脚,红袖添香伴读
柔姨的丈夫,年轻的时候能又能吃苦,后来却沉迷于赌博,又嗜酒如命,常常在酗酒之后殴打柔姨
气,还将柔姨纺纱赚来的钱全
夺走,又用她跟我父亲的
情来辱骂她,所以她的生活一直很苦
父亲终于忍受不了,痛打了对方一回,然后找到柔姨,将一切都告诉了她,包括自己半生的遗憾,藏在心底不愿舍弃的
情,并承诺只要她愿意,父亲就会娶她,并帮她摆脱这个只会
血的蚂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