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从心发,抬头静静凝视山下地大好河山,不由握紧了双拳,仰头把酒饮尽。
宛儿似乎察觉到了赵烈弥漫心中的悲伤,默默为他添酒。 赵烈双眼射出冷酷目光,不停思索如何让司马空和张枫得到惩罚,巧妙狠毒的计谋逐渐在他胸中成形“这次一定要让他们两人永世无法翻身。 绝不会简单一刀杀了他们!”此时他拥有了强大力量。 可以从容让两人生不如死,古铜色的面容浮现了冷笑。
赵烈躺在亭顶向外望去。 只见一潭静静的水,潭水墨绿但不失清澈,偶尔树上落下三两辨花朵到潭中,就能看见潭中轻轻荡起阵阵涟漪,岸边靠着一丛瘦竹,岸上几块怪石突出到水面上,斑斑驳驳,很有几分韵味!
葡萄酒滚落在腹中也有几分韵味,赵烈不停喝酒,宛儿乖巧在旁边不停加酒,普通人喝了酒后,眼睛就会变得朦朦胧胧,布满了血丝,大多数人都属于这一种,赵烈却是另一种,酒喝下去的时候,他的眼睛已亮如明星。
宛儿故意装作娇嗔,忽然间就已掠到赵烈面前,用一双柔软地手臂,蛇一般缠住了他的脖子,踮起了足尖,将两片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的说“烈哥,你饮酒之后未见丝毫醉意,而且眼睛更亮了,我好喜欢看着你的眼睛。 ”
宛儿也陪着喝了点酒,春日天气已很热,她身上穿的衣服很单薄,衣领上的钮扣散开了一粒,露出了一截又白又嫩地颈子,只看这一截颈子,已经很容易就能令人联想到她身上的其它部分,何况她还赤着足,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赵烈被这万般柔情融化了,强悍身子也变烫了,两人靠得很近,宛儿娇媚地偎依在他赤luo的胸膛中,恨不得融入到他的身体里面,咽喉里发出声声梦呓殷的呻吟,西边万里彩霞连天,就连夕阳都似已因迷醉而变得绚烂。
花园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矫健身影,郑东蓦然闯入这块黑虎帮地禁地,神色慌乱,平时里绝对不会如此慌张,他匆匆走到凉亭下面焦急道:“禀报帮主,属下刚得到十万火急的消息,副帮主叶飞和张旺财双双被英雄剑张枫生擒,此时已经被关押在少林!”
赵烈心头震惊,顾不得赤luo着上身,飞身旋转着闪电般跃下凉亭,双眼盯着郑东道:“张枫绝对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生擒叶飞和张旺财,你可经过调查,此事可否属实!”
郑东沉声道:“此事绝非空穴来风,两位副帮主是在月牙分舵附近的挽月楼被张枫擒住,分舵主刘长风得到消息后,率领三百长刀铁骑赶到挽月楼时,他们已经被少林派的无虚大师连夜带回少林,刘长风倾尽全力也未能追上,刘长风此刻已经赶回黑虎山负荆请罪!”
赵烈似乎面无表情,身子坚如磐石,只是右手轻轻扶上了亭边的石栏杆,上身强悍的肌肉似乎微微跳动了一下,冷冷道:“马上通知刘长风和周长空赶到黑风堂!”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凉亭,目光冰冷似刀,已经很久未有如此冰冷了。 无形杀气迅速飘散四周,苍穹黯变,阴霾重重,仓皇飞鸟掠过寂寞的长空,悲声而鸣,追寻着那久已消逝地云彩,风还是依然柔和温暖。 可是坚固的石栏杆忽然随风化作粉末!
赵烈冷冷站在宽阔的黑风堂中,没有说话。 周围幽幽地烛火猛烈跳动。
月牙分舵主刘长风神情肃穆,重重跪下道:“属下罪该万死,两位副帮主孤身在月牙分舵附近挽月楼被少林派无虚大师带走,属下失职,不但没有派长刀铁骑护卫两位副帮主地安全,而且未能拦截下无虚大师,请帮主责罚!”
赵烈对刘长风沉声道:“叶飞向来喜欢独来独往。 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叶飞和张旺财的功力我很清楚,他们两人联手,江湖没有几人是对手,此事有些蹊跷,你先站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