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为无名的安危担惊受怕了。
虽然被分走了半个情人,但总好过无名落败身亡后自己的伤心欲绝吧。
每日这么安慰着自己,仿佛自我催眠一般,时日长了,这股子醋意也就越来越淡了。
经过前一晚程怀宝那番危言耸听之后,无名颇有心虚的感觉,有些局促不安的搔着头道:“姐姐,你…你不会怪无名吧?”
徐文卿娇媚的一扬眉。绝美的星眸中尽是古怪的神采,定定地盯着无名道:“弟弟说,姐姐该不该怪你呢?”
无名闹不清徐文卿话中潜藏的意思,只得老实答道:“我不知道,是小宝说姐姐一定会生气。”
徐文卿好气又好笑的狠狠瞪了无名一眼,故作大方道:“这次姐姐便不生气了,但是弟弟记住了,决不能有下次,不然姐姐会大大的生气!听到没有?”
无名大喜过望,一脸开心的重重点点头。忽而想起了如月与如霜两姐妹,又赶忙摇头道:“姐姐,还有月儿与霜儿两姐妹,也算在这一次好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
“什么?”徐文卿的凤目瞪得溜圆,为了一个白魅已叫她咽不下这口气了。这会儿一听还有两个。怎不叫她妒火中烧?玉手快似闪电。一把揪住了无名的耳朵,颇有点三娘教子的模样,动人的声音中明显多了一丝危险地味道:“好你个臭小子,竟然背着姐姐在外面拈花惹草?”
在徐文卿面前,无名像个做错事被娘亲管教的孩子,根本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睁着一对充满了无辜的纯真清澈的紫眸,委屈的望着徐文卿,嘴中嚅嚅道:“姐姐。我没有拈花惹草。”
对于这个时而仿佛无所不知,时而却又单纯地似张白纸地弟弟情人,徐文卿纵有千般恼火与不满,却也发不出来。
正在徐文卿不知如何是好时,白魅忽然抬起无瑕玉手,学着徐文卿地模样揪住了无名的另一只耳朵,一忽向上拉,一忽向下拽,玩的不亦乐乎。
被白魅天真的举动吸引,徐文卿郁闷恼火稍泄,一张绝美的脸蛋仍然板的老长,放开了无名地耳朵,冷冷道:“暂时先不理你,待我见过你说的那两个女子再说。”
无名慌不迭连连点头,过的一关是一关,将白魅兀自玩弄自己耳朵的小手抓下来,急切道:“姐姐,咱们的小邪儿呢?这段日子你们娘儿俩住在什么地方?”
徐文卿抑制不住心头的酸涩,忍不住酸溜溜道:“你这负心的小子还知道关心我们母子吗?”
无名的眉头蹙了起来,忽得伸手紧紧拉住了徐文卿的玉手,以从未有过的郑重道:“无名从未忘记过姐姐与小邪儿,每日都会思念许久,无名说的都是真的,若姐姐不信…若姐姐不信可以去问小宝。”
无名紫眸中透出的无比真诚,实在有令任何人皆无法怀疑他的魔力。
这一刻,徐文卿的芳心化作水一样的温柔,摇头轻叹道:“弟弟别急,姐姐相信就是。”星眸之中促狭的光芒一闪,又续道:“你与小宝两个好到穿一条裤子,姐姐去问他还不是白问,就是弟弟没想姐姐,小宝那小子持一张利嘴也会把你说的天花乱坠一般的痴情。”
无名嘿嘿傻笑一下,一手拉着徐文卿,另一手拉着白魅,坐在了那块大石之上,急切的探问着这段时日来徐文卿与小邪儿生活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