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煌继续:“用人不当,这也是微臣之过。第五军团的将领,大多都
自于叛军,在他们的观念里,军令如山远不如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散漫,且自以为是,微臣杀文忠,又何尝不是敲山震虎,杀
儆猴?如果把叛军的那一
统统都搬
第五军团里,第五军团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师,只能算是一群由散兵游勇、虾兵蟹将组成的乌合之众。”
这可是一军之军长,三个兵团的主将,就这么被砍了脑袋,中军帐内的众人,无不觉
发麻,浑
的汗
都竖立起来。
能把宁南军的署探
来,在上官秀看来,损失一个兵团也是可以接受的。
上官秀没有接话,等蔡煌继续说下去。
蔡煌说:“此战虽败,但第五军团之军纪,以后将更加严明,将令如山,日后将再无人敢不从。”
他的这番话,于蔡煌而言,无疑是莫大的
蔡煌的这番话可是一没留情面,如果上官秀再为文忠求情的话,那就表明是他不会治军了。上官秀眨眨
睛,嘴
动了动,而后别有
意地看了一
蔡煌,未再说话。
听闻这话,上官秀笑了笑,苦笑。谁能未卜先知,准地提前算到敌军的每一个
署?
散帐之后,上官秀和蔡煌到己方阵地视察。两人走在前面,大批的宪兵和亲兵远远的跟在后面。
这倒是对了上官秀的脾气,在理军务上,没有谁绝对是对的,也没有谁绝对是错的,如果你认为你的
法有
理,就坦然讲
来,让他无话可说。他不会在这上面暗恼对方不给自己留情面。
这时候,四名亲兵已把文忠拖了中军帐,都没用上半炷香的时间,一名亲兵便把文忠血淋淋的首级呈上。
“殿下未怪微臣,微臣激不尽。”蔡煌拱手施礼
。
上官秀摆摆手,意味长地说
:“你作为军团长,首次参与国战,对第五军团,我其实颇
忧心,但此战之后,我对第五军团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上官秀思前想后,转看向蔡煌,说
:“蔡将军…”
上官秀:“还有另外一个收益,至少我军已经探明了宁南人的
署,以后再
宁南军的防线,我军可提前探查清楚地下有无埋弹。”
蔡煌幽幽说:“犹豫未决,既然已经意识到宁南人有诈,微臣应该果断下令,让三个军全
退
敌军防线,而不应留下第一军
佯攻试探。”
蔡煌边走边说:“请殿下恕罪!”
他只开了个话,蔡煌便立刻接话
:“殿下,军纪不严,又何以治军?还请殿下明鉴,莫要让末将为难。”
实话实说,蔡煌能意识到宁南军有诈,已经很不错了,为统帅的直觉已经非常
锐,起码将己方的损失降到了最低,如果文忠最后没有违抗将令的话。
想不到蔡煌看得如此之透彻,上官秀笑了,说:“所以,蔡将军执意要杀文忠,我并未
行拦阻,杀之利,远大于不杀之弊。”
主帅意识到不好,是继续乘胜追击,不给敌人息之机,还是驻守原地,静观其变,亦或者果断撤退,放弃所有胜利之果实,这之间的尺度,太难拿
,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
哪个选择是最正确的。
“第一,犹豫未决,第二,用人不当。”蔡煌说自己的两条罪过,但就是没提他
撞上官秀之罪。
捐躯之决心,能死在两军阵前,是军人的荣耀,而死于军法之下,那无疑是军人乃至整个家族的奇耻大辱。
“哦?蔡将军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