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远离纷争,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隐居的太平生活。”
啧啧!上官秀心中暗笑,多么坦荡宽广的心胸,多么兄友弟恭的情怀,令人敬佩啊!
而锡格兰则是气得脸色涨红,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从来都是这样!以前父王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在父王面前,他从来不与自己去争什么,完全是一副大度的兄长姿态,而在他面前,自己则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达尔登的不争,到最后,他往往都会得到的最多,而他,更多的是被父王无情的训斥。
现在父王不在了,他还是这样,还是这么一副伪善到能骗过所有人的姿态。锡格兰的心里又怎能不气?
即便以前上过无数次的当,吃过无数次的亏,锡格兰还是被气到失去了理智。他一手握住佩剑的剑柄,一手怒指着达尔登,喝道:“你闭嘴!我不用你让!我想要的,我会自己亲手去拿,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亚马尔闻言,原本还想站起来的身形,最终又无力地坐回到铺垫上,暗道一声完了!就这么一句话,风人绝不可能再支持他成为新一任的国王了。
果然,听闻锡格兰的话,胡冲和赵晨目光如电、神色隐晦不明地向他看过去,好大的口气啊,只是,你有说这种话的实力吗?秀哥说的真没错,锡格兰还真是蠢得可爱。
达尔登投在锡格兰身上的目光只能用怜悯来形容,他低声劝说道:“锡格兰你不要再说了,别再惹国公殿下生气…”
“什么狗屁的国公殿下?他是风国的国公,不是我杜基国的国公,就算是杜基的国公,我乃堂堂王子殿下,难道还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吗?”
达尔登默然,只能是满脸歉意地看向上官秀,希望他能谅解自己这个口无遮拦的弟弟。
上官秀由始至终都是但笑不语。等到锡格兰的暴躁过去,反应过味,又意识到自己上了达尔登的当时,但他的话已经说出去了,追悔莫及。
见他脸色煞白地看着自己,上官秀悠悠一笑,说道:“看来,五王子殿下确实是醉了。绝!”
“属下在!”肖绝从外面走了进来。
上官秀问道:“知道怎么让人尽快醒酒吗?”
肖绝稍楞片刻,紧接着插手施礼,应道:“属下遵命!”说完话,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中军帐内,鸦雀无声,静得可怕。锡格兰结结巴巴地说道:“殿…殿下,刚才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