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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长孙伯渊真情流露,上官秀反而觉得自己太小人了。他迟疑了半晌,嘴角扬起,从眼底里流出笑意,他重重地一拍长孙伯渊的手,说道:“伯渊兄这位兄弟,我交下了!”
“哈哈!”长孙伯渊心情爽朗的仰面而笑,上官秀也同是笑出声来。长孙伯渊举目望了望,前方道路,平坦宽敞,行人罕见,他问道:“殿下可有兴致,与我一较骑术?”
“有何不可?”说话之间,上官秀双脚一磕马镫子,大喝一声:“驾——”
他胯下的战马咴咴的嘶吼一声,甩开四蹄,向前飞奔出去。长孙伯渊愣了片刻,大笑一声:“你这家伙!”他一甩马鞭子,紧随其后的追了出去。
上官秀和长孙伯渊这一跑就是二十里地。再往前走,前方的远处也能隐约看到路卡。
两人这才放慢马速,上官秀把蒙在脸上的汗巾向下拉了拉,仰天说道:“扬鞭怒马,纵横四海,铁蹄踏处,万众臣服,痛快!”
看着心情开朗了许多,意气风发的上官秀,长孙伯渊也笑了,由衷感叹道:“能与殿下为友,渊之幸事!”
上官秀大笑,两人并马前行,说话之间,已到路卡近前。
“下马、下马!没看到路卡吗?都他娘的滚下来!”几名宁南兵来到上官秀和长孙伯渊的马前,横起手中的火铳,拦住二人的去路。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从战马上跳了下来。
几名宁南兵先是打量他二人一番,见他俩穿着都很平常,嫌弃地撇了撇嘴角,而后人们的目光又落在他二人的战马上,眼中皆露出贪婪之色。
一名宁南兵走到长孙伯渊的战马前,伸手摸了摸战马的鬃毛,又拍了拍马颈,冷着一张脸,问道:“马是哪来的?”
不等长孙伯渊回话,他继续道:“我看是你小子偷来的吧?现在被抓了现行,你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