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稍缓,干笑道:“是有一点成果,却未必管用,还不如少侠的神功来得厉害。”
“我若是厉害就不会栽在金武堂了。”毛盾道:“反正你以后总有所成,我不想惹你,你也别对我神秘兮兮,快带我见你儿子吧!”
“当然!老夫这就送你出去。”武向王起身引路,边走边说:“这密室的事,你不会说出去吧?”
“我的嘴巴没那么痒。”
毛盾道:“你女儿跟银灯联的婚事,你如何处理?”
武向王想想又道:“我本是反对,但话己出口,也只好答应了。”
“我是说金武堂跟银灯联的婚之事?”
“这得跟冼银灯当面解决,”武向王冷冷道:“婚事是小事,不可跟帮派事混为一谈。
我只答应却不出面,这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何苦呢?都变亲家了,还针锋相对?”
“我说过,这并非我一人能决定。就算我愿意,冼银灯愿意吗?事情没有你想象的简单。”
“你们好似有某种化不开的仇恨?”
毛盾想探口风,武向王面色冷森,不再回答,毛盾就识相地闭口了。
出了金武堂正厅之后,武向王果真未再为难毛盾,还派护卫引路带往东光楼。
毛盾拱手告别之后,武向王默立庭园良久,目光注视天际将逝的星星,好久才发出一声长叹,感伤地返回住处。
毛盾呢?
还未到东光楼,武向天已得知消息前来迎接。
一切己雨过天晴,圆满解决,他立即摆下酒席替毛盾洗尘。
武灵雪和武灵玉也前来捧场。
几回敬酒过后,老烟枪也赶来了。
毛盾看见,兴致没了,冷冷道:“出卖我的人,也敢出现在我面前?”
老烟枪干笑道:“大人不记小人过,老夫敬你一杯如何?”
他举杯,毛盾却不理:“要是我死了,想记得你也不能了,倒趁了你的心愿。”
武灵雪急急说道:“烟伯不是这种人。”
“爱情让人晕头转向!”毛盾瞄眼道:“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这种人,背信忘义,随时会出卖朋友的人!”
老烟枪保持镇定道:“此事也许过分些,但老夫绝不会出卖朋友。”
“当然啦!我又不是你朋友,当然例外。”
“我没有这想法。”
“没有?”毛盾越想越气:“活生生用陷阱抓我来,为的是讲条件,这又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顾虑我师兄还在你手中,我早就宰了你!还容你在这里长舌短舌的?”
老烟枪闻言愣住了,脸色顿时变白,身躯微抖,右肩伤口又惨出血迹。
武灵雪见状急道:“烟伯是为了我们,你原谅他好不好?”
“既然不是朋友,就谈不上什么原不原谅!”毛盾冷冷道:“我还想求他放了我师兄,那已使我感激不尽了!”
“好一个不是朋友…出卖朋友…”老烟枪悲伤道:“老夫一生坦荡,没想到临老晚节不保。但为了少门主、大小姐,老夫毫无怨言…这一切罪过就让老夫承担!”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目中含泪,转瞧毛盾,歉声道:“老夫的确昏了头,想出卖你,这都是因为老夫以为金武堂可能不会伤害你,以及你那求生本能,才做的决定。
“但是老夫的确犯了错,任何言语已不足以求你原谅,就还你一条手臂吧!”
话未完,他已抽刀在手,猛砍往左手臂。
如此举止将众人吓坏了,尤其是武灵雪大叫:“烟伯不可!”整个人扑上去,想抢老烟枪手中利刃。
但老烟枪心意已决,一晃手已避开拦阻。
此时武向天也扑了过来,但似乎太慢了,老烟枪的刀恍眼已砍下…此时毛盾霍然将圆桌猛地一掀,整个扑盖了过去,老烟枪左腿本就受伤,闪避不及,已被压个正着,洒菜溅得满身,一把刀还是在手上。
“把刀抢下!”
毛盾隔着桌子抢不到,只好大叫。
武灵雪闻声欺前,终将利刀枪下。武向天很快掀开圆桌,扶起老烟枪,极力安慰他有话好说。
老烟枪却面无表情,似乎这一切皆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