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等等,马上来!”
说着毛盾复往雨阵冲去,那女子一愣,暗忖这小子真怪透了,好似无所不能。他可能真的住这里,否则怎知何处有干柴?“
带着看好戏的心情,她倚向门边往外瞧去。
毛盾会如此有把握,是因为他上次躲向矿坑里,发现金武堂弟子在那里了许多干柴,他赶过去,采来山芋叶包在外头,再将一大把柴绑起放来,扛在肩上得意洋洋地往回走。
那女子见人影出现,躲回原处,故作镇定地等着看好戏。
毛盾一入门已笑道:“来啦: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像我这种人哪里找?”
刚想跨步入门,里头又传来喝声:“不准进来!”
毛盾苦笑道:“大小姐,我只是想送来干柴而己!”
“把它放在门口!”
“我可以帮你生火。”
“不必!我自己会生。”
毛盾只好无奈地放下干柴,还在犹豫是否收回那踏进屋内的右脚,那女子已喝道:“让开,不准进来。”
“小姐,这是我的房子…”
“都一样,只要我在,谁也不准进来!”
毛盾只好无奈地退出门外,为了追求成功,他还是笑着道:“我替你看门,你大可安心休息。”
“看到你,我就不能安心。”
毛盾闻言干笑道:“下着大雨,你叫我躲到哪里去?这样好了,你将眼睛闭上,当作没我这个人。”
“神精病!”
那女子骂着骂着却忍不住笑了。
她懒得再应付毛盾,偷偷把干柴抓来,取出火折子,将柴火引燃。衣衫经过烘烤,干爽多了,心情也随之放松许多。
这一折腾,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那女子忽然觉得少了什么,仔细一想,原来是少了毛盾的鬼叫声,倒觉得怪怪的。
这小子怎么会没声音了?
那女子疑惑地到门口探瞧,这才发现他靠在墙角,四肢松软地睡着了,大概是劳累一天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看见毛盾光着上身,那女子于心不忍地想找衣衫替他盖上。
但刚跨出一步,立即又缩回来。
他们毕竟不熟,若他起来发现自己替他盖衣服,以他方才那色眯眯的眼神,难保不想歪了。
何况他衣服仍**地挂在梁上,怎么盖身子?
她只好作罢,退回火堆旁。
坐不了多久,还是担心毛盾可能着凉,得想个办法才行。
于是她突然尖叫,急叫:“怎么了?怎么了?”
毛盾一着急已撞进门内,着急看着屋角蹦蹦乱跳的美人。
“有老鼠啊!”“在哪里?在哪里?”
毛盾急得四下乱找,就是没见到半只老鼠:“太可恶了!竞敢侵犯神殿,抓到了,准烤着吃!”
他不停拔向草堆,认真找寻着。
那女子瞧得暗地里偷笑,却仍装出害怕的模样:“什么庙嘛,简直鼠辈横行!”
毛盾干笑道:“姑娘误会啦!横行的是老鼠不是我啊。我看这样好了,不如我留在里头替你赶老鼠,免得它骚扰你。”
那女子已不大在意他是否留在屋内,毕竟自己衣衫已干,手中还握有利器,随时可防止他乱来。
遂冷声道:“坐在门角,不准靠近!”
“行!只要能进门,做什么都行。”
“少贫嘴,不准多说话!”
“行!不说不说,用看的…”
他突然闭了嘴,因为他想到万一她也不准他张开眼睛,不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吗?遂赶紧住口,在屋角坐下,正巧跟她面对面,足可瞧个够。
“自己不会生火,不穿衣服成何体统!”那女子冷斥。
毛盾干笑着连连称是,也抓来木柴准备生火,这才发现火折子不在身边,而衣服里的东西也全湿了。
他干笑着正想求助,那女子已将一根燃着的木棒挑飞了过来,得以让他生火。
毛盾频频道谢:“你真好,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少肉麻了!”
那女子也瞪他一眼便懒得再理他,别过头去,免得看了心烦。
毛盾也不灰心,先把柴堆引燃,认真地烤起湿衣服。
但一想到美人,他就忍不住偷偷地瞄着对方,正面无法欣赏侧面也行。那挺尖鼻子是中原少见。再加上一闭着也笑,张着也笑意淡生的迷人嘴唇,她实在是个开朗迷人的美人儿,可谓国色天香的尤物。
毛盾想起方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不禁心荡神迷,如痴如醉起来。
那女子似乎也有了感应,偷偷瞄了过来。
却接触到毛盾痴迷的眼神,吓得她赶紧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