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请吧。”
阮月仙表现出妇道人家不宜抛头露面之态,很快地转身离去,并未瞧及江诲是否跟上,但她明白这家伙只要有钱可拿,任何龙潭虎穴也敢闻“
江海果然跟得紧,发财梦与不祥齐上心头,但发财梦仍是重些,他情不自禁。
阮月仙很快引领他进入天龙阁,经过守卫也没敢问,因为主人办任何事,他们都无权过问。倒是江海连连拜礼打哈哈,惹得守卫斜眼相视。
守在阁楼里的李平乍见她把人引来,吓得浑身不自在:“这婆娘在搞什么花招?”一时没主意,干脆先躲起来。
阮月仙果然落落大方请他进入屋内。
江海心生怯意,也被阮月仙落落大方的态度慑住。但一踩入里头,又被一大片绣有青龙黄地毯以及皇宫般豪华雕梁所迷惑,这里随便一样瓷器或鸟屏风都可能让他吃一辈子。
“好豪华啊…”江海东张西望,简直进入宝窟般惊叹不已。
“这些都是先人留下来的、请坐。”
阮月仙把他引到常用的八仙桌前,那儿随时摆着酒菜,江海光闻及酒香,喉头即猛吞口水而痒了起来。
“想喝两杯?”阮月仙立即替他倒酒。
江海的确想喝,但他还是忍下:“不妥吧,我是来搬银子的。”
“有何关系,我还想跟你闭聊呢!”
阮月仙深情一笑,故意掠了一下头发,在她举手间,衣服为之蹦紧,那坚挺的胸脯立即凸显出来,正好面对江海眼睛部位,简直是要命的挑逗。江海已忍不住抓起酒杯,咕噜地一口灌个精光,说话已显得结结巴巴:“不知少奶奶要聊什么?”
“当然是有关我丈夫之事,”阮月仙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你是说勒索你丈夫?呢,不不不,你是说你丈夫很像我朋友这件事?”江海大拍胸脯:“放心,昨天除了我,没人知道,我可以发誓。”
“我相信你。”
“那银子呢?”
“我马上拿来。”
说着阮月仙已往隔壁房间行去。
江海立即躲向门缝想偷听,岂知木门突然猛力弹回打得他鼻子生疼带发红,他闷痛想叫却又把声音吞忍下来,赶忙走回桌前,偷喝几杯酒,想借着酒掩去红鼻子窘状。
“好痛…”他边揉边喝。
阮月仙拿出一口小箱子,对于江海种种她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莲步移来:“相公,这些该够了吧,您点点看。”
箱子往桌上一放,盖子一掀,白花花银光四射早打昏江海,他像抚摸女人躯体般抚抓着银子,这比抓着什么都来得过瘾跟实在。
“银子,真的是银子,足足有一百两啊!”激动之余,无法自制地猛灌美酒,他似乎有些醉,有些眼花。
“你数数看对不对?”
“对啊,没错啊…”江海认真数,但数到一半就乱了。
阮月仙似在开他玩笑:“错了。好像还少了一锭,你还是数清楚的好!”“真的吗?…别骗我喔…”
江海又重新数,但数不了一半已软趴桌上,似已醉倒。
阮月仙轻笑着,又自叫声“数错了!”江海立即会抽起身子叫声“是吗?”然后抓模几下银子,还是沉趴桌面。
“简直是死要钱!”阮月仙嘲笑两声,转头轻叫:“出来吧!”
紧张不安的李平这才从另一房间走出来,他急道:“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