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情冷哼一声,径自反掠下墙,毛盾知道她已心动,逐也再掠高墙。发现花弄情已等在凤桥旁,他才笑嘻嘻掠了过去。
“身躯实在不赖,只是你我有芥蒂,这些事只有等以后慢慢找机会了。”
“废话少说,想拿什么秘密来交换?”
“不急嘛!”毛盾落身七丈远。轻轻笑道:“你先说说看,你被武向王捅了一枪,是谁把你救活,还用了那么好的药?”
花弄情冷笑:“亏你还是个日月神教教主,连这个秘密都不和道!”
“谁说我是日月神教教主?”毛盾斥道:“我只问你如何治伤!”
“哦?不承认是吗?没关系,迟早你会感激我。”花弄情嘲笑:“小小伤痕对日月神教门徒简直太容易治好,我何需找人帮忙?你想想看在那山洞里头谁会进去救人?真是笨死了。”
毛盾心中一跳,日月神教真的有这门功夫?老柴房怎么不说?还是他忘了说?亦或是练到一个程度自然有此能耐?还是2日月神功不但众多而各有所专用,这样功夫只流落到多情婆婆手中而未流落在老柴房手中?该是有此可能了。看来这事得找个时间问问老柴房才行。
“你到过天狐山?”毛盾转了话题:“在一两相月前?”
“你在调查我?”花弄情防御心极强,她冷笑:“老娘爱到哪里就到哪里,你管不着,你要的条件我已回答,该换你说出那秘密了吧?”
毛盾但觉她反应甚强,多少该跟此事有关,可是这种情行下,他似乎再也套不到什么,于是说出那秘密:“十天后,武向天将和阮月仙结婚,你或许该准备一个红包吧。”
“他们?不可以!”花弄情甚激动:“他们根本投资格!”
毛盾瞄眼:“奇怪了,你又非少堂,凭什么说他们投资格?”
“他们…”
“是冒牌货?”毛盾想套话。
花弄情灵机一转:“你看阮月仙那股骚劲,她嫁进武家分明就在于是争权夺利!”
“就橡你以前控制武向王一样?”
“没错!”
毛盾轻笑:(小说网,,)“你还不是一样抱着儿子回来想争权夺利,你凭什么管人家?”
“我是为你们好,你们根本还没查出她的底细就让她进门门简直引狼入室,迟早会出问题。”
“有什么办法,娶的人又不是我。”毛盾道:“除非你把阮月仙杀了,否则这场婚事无人能阻止。”
“你叫我杀了阮月仙?!”
“那是你极力反对。”毛盾汕笑:“空口说白话有个屁用,不过我看你不是她的对手,因为方才过招,她武功比你高。”
“放屁!”花弄情嗔怒不已:“我就不相信斗不过她!这门亲事我阻挠定了。”
毛盾冷笑:“你这人也真是,什么事都起插上一脚,不怕引起公愤也该为自己可能累死想想,不管你啦,消息已传给你,希望你好自为之!我还忙的很,就此告辞!”走了几步又道:“对了,你可别暗杀武向王,因为我在那里摆了鬼魂阵,你敢来,我会让你吃不完带鬼走!”
扬眉一笑,毛盾走得更快了。
“站住!”花弄情想到什么,怒道:“我儿子变呆就是你搞的鬼?”
“不错,小时不学好,长大了还得了,他现在过的不是挺快活?”毛盾汕笑:“还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你不想让他永远如此,那得好好看着我,别让我有个什么失闪,那大家都完了,说明白点就是说请别胡乱暗算我…为了你儿子着想!”
毛盾晃得更神气。花弄情骂了又骂,更是拿他投办法,气得她咬牙切齿:“老娘迟早会收拾你!”
这番话骂来狠劲十足,可惜毛盾已听不到。
完成了探查、放话、戏耍等任务,毛盾已轻松不少,他现在只有等着看好戏。但通常好戏都在晚上开演,他得好好找地方大睡一觉,晚上才有精神探究竟。
还是厨房那间小柴房管用,他一溜进去,已不见老柴房的床铺,只好弄平柴堆,回想着跟老柴房往日种种,不知不觉己睡着。
是夜。
无月无星,天漆黑一片。
忽见一条黑影掠向天龙阁高墙,他扫视四周后八如飞燕入林无声无息再飞向数十丈远那株古松,然后拿出一东西直射几丈远的楼阁。
楼阁里李平和阮月仙正在饮酒作乐。东西穿窗而入,打在酒桌上,原是一飞僄,还绑了字条直硬硬钉在两人眼前。
李平早吓呆,那阮月仙冷喝:“谁?”及至窗口探瞧四处,那黑衣人躲得隐秘,她并未见着。守卫惊惶而疑惑地赶来,急问何事。
阮月仙只好回答没事,遣回守卫后已快步闪回桌前:“字条写什么?”
李平急将字条送来,阮月仙摊开一瞧,写着几字:“冒牌货有胆西山一会。”并没署名。
“会是那凶手?”阮月仙疑惑着。
“可能是了。”李平低声道:“我们去不去?”
际月仙稍一沉思:“可能是隐阱,我去探探、你在这里别动。”
说完她很快换上夜行黑衣,不再照会李平,独自穿窗而出,避开守卫,几个掠身已远去。
那躲在古松之黑衣人暗自窃笑,这调虎离山之计显然成功,他找妥机会直掠楼阁,身如快箭,咻然穿窗而入。
李平但见黑衣人以为阮月仙去而复返:“这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