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迟疑了一下，随即肯定的。

韩君素又：“您仔细想想当日那五人确实死了么？”韩青不声不响，一张五官俱无的脸上也看不什么表情。其余人连同偷听之人只是静等，连大气也不敢，屋内静得奇。

商邱：“少教主过奖，只盼早完圣女神殿之事。我是背着帮里那四个该死不死的老来的，现在我们正在奔赴湖南的路上，我得尽快赶回去，少教主若无事，在下便告辞了。”

韩君素想了一想，转走到那形如恶鬼，半天一声不吭的韩青面前，问：“爹，孩儿问您还记得十八年前之事么？”

韩君素微微，打了个手势，韩寿也不多话，径直上前带路，把商邱领了去！

鹓鹐见状：“公洪福，这一天定当不远。”

商邱：“当时确有人想火攻，后来就着火了。”

虫虫一见他便没半分好，心中盘算着哪一天下毒给韩寿。

只听商邱叹了气：“少教主，今日我来只是通风报信，因那杨顺千实在可恶。他听我说完当日之事，说我还是未答他之所问，他也还是不知那四人生死。他说完转便走，我…我未捉住他，四个长老又死清，不肯夺人之。”言罢捶顿足，羞惭之极。

鹓鹐：“这么说也不知是外人火攻还是那五人自火了？”

鹓鹐：“当时众人谁想火攻的？”

韩君素：“当时那白衣男来历不明，其余四人是当时武林中尖的手，尤其玉面诸葛吕不臣是何等的聪明人，当时可低估他们了。”

鹓鹐：“帮主不必自责，想当日无人牵，大家伙一拥而上，难免无规无矩让人钻了空。如今可是不同，有我三教与贵帮联手，又依计行事，情形必然好极。只是我想，以我三教的能耐，当日为何未多抢几块玉牌？”

虫虫边听边一直瞧着那鹰鼻鹞目之人，忽然想起三伯伯讲过此人。

韩君素抱拳：“既如此，我也不多留帮主了。只是苦草山庄之事千万不可密，帮主多费心。”

鹓鹐见韩君素拿她当作心腹，不由心中兴，忙：“公放心！”

鹓鹐见商邱走远，便：“公，这商邱可是个胆小好又的小人，咱们真与他联手么？”

商邱愣了一愣：“确实不知，唉，平日里大伙都是聪明伶俐之人，也不知怎么疑就是不曾发现。若不是杨顺千这一闹，还不知要被瞒到什么时候呢？”

商邱讶然：“若真如少教主所料，那五人也太毒了些。”

商邱也抱拳：“少教主放心，一切均有我担待，咱们就此别过。”

韩君素笑了一笑：“鹓鹐你可糊涂了，当年我爹还未创建三教，咱们教是十年前才建教的，当年我爹只有五六个弟兄手下，人单势孤又哪抢得了玉牌？只是两月以后，我爹带着几个兄弟去关外谋生，也是上天有，让我爹偶得机缘，得了一本武功秘笈和这一块玉牌。鹓鹐，你随我多年，今日我才讲与你听这件事，你莫要跟你手下的丫讲。”

角的生死，到后来发生火拼，死伤者无数，更无从查起了。”

…

想着想着便去瞧边之人，这人虽与她素昧平生，但看似是与三教作对的。此时他与虫虫同卧在一起偷听，二人相距不过半尺，竟都生一同恤之。

此人唤作韩寿，是韩青的左右手，三教的右护法。他杀人不眨睛，比之韩福还要残忍多倍，外号叫铁面无心。

但见那人一双睛死盯着屋内，目中寒光闪闪，让人望而生畏，虫虫心：“难这人与三教有仇？”

韩君素冷哼一声：“咱们现在用得着他，等日后把武林人治死在苦草山庄内，再把他连同残党一起收拾。他得我女不下十名，死了我也不亏欠他了。到时，我三教不仅得了圣女神殿四宝，还可称雄武林。”言罢仰狂笑，声震屋宇。

…

韩君素目凶光，但表面上不动声，劝：“商帮主莫要自责，等苦草山庄之会，我定给他颜瞧瞧。但咱们已知玉牌下落，帮主居功至伟。”

韩福：“那我们怎么办？”

韩君素面一正：“这些个话儿过些时日再说，这事现在有些麻烦。第一，那杨顺千可不是个好惹的角。第二，十八年前那五人若没死，此事只怕还要费些周折。你们想想，那五人若未死，定然暗中注意圣女神殿之事，咱们费了力气得了玉牌，只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第三，就是那梅仙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