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引开天雷的,否则怎么可能怎么轻易逃过?
司徒忍拾起地上的纸人来瞧瞧,看向玉邪,道:“这到底怎么回事?白素和凌司夜呢?”
“还未回来,是宁洛…”魅離开了口,语不成句,早已掩面而泣。
“太虚,你方才做什么,这纸人是作甚的?”楚隐问道。
“施法骗过天眼,躲过天雷,宁洛将死,这天谴必定追至。”太虚淡淡说道。
“怎么这样,不是还有一两年吗?”司徒忍厉声脱口而出。
涟俏仿佛被惊吓到了一般,猛地转过头来看向大家“是我不好,是我修为不够,不得不暂时封了他的七窍才得意躲过天雷!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
整个人都在颤着,明显看得出来她该有多么拼命才能忍住眼泪。
“涟俏,不许哭,师父以前怎么教你的!”太虚厉声。
“是我害了他的,是我害了他的!是我修为不精!”涟俏却一直在自责着。
“涟俏,你瞧瞧你自己,这还像你吗。不过是个男人罢了,你用得着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吗?”太虚仍旧是厉声责骂。
他的徒儿可不会是哭哭啼啼没了主意的人呀!
怎么就折腾成了这样?!
“太虚你说什么风凉话啊你!”魅離大怒,冷不防狠狠推了太虚一把!
而云容早已轻轻将涟俏拥住了,如果任何话语都苍白无力,那么就什么都不要多说,给她一点点仅有的温暖吧。
只是,涟俏却是猛地一把挣脱开了,快步到太虚面前,道:“师父,收宁洛入血族吧!我求了你了!来不及了!”
“涟俏!”
是司徒忍的声音,满是愤怒。
“涟俏,你开什么玩笑,我七魔七煞断然不会入血族的!”楚隐亦出了声。
玉邪却是冷哼,道:“涟俏,你若真这么做,宁洛会永远都不见你的!”
女人们都没说话,她们都知道,这不可能。
“师父!我求你,你收宁洛入血族吧,只有这个办法了!”涟俏却不顾众人的反对。
而太虚的目光却开始闪躲了起来,他骗得了无情,怕是骗不了这帮人了。
能够活到现在,又不是血族之人,这帮人又该怎么怀疑他呢?
“师父!你说话啊!来不及了!”涟俏揪着太虚,急得真快哭了。
“俏俏,你愿意一辈子陪着宁洛躲天雷,他可未必愿意啊!”太虚劝说道,心虚气便短了,不似方才那么理直气壮。
“他愿意的,他愿意的!”涟俏急急说道。
“不可以!”司徒忍说道。
太虚道长心下一喜,连忙道:“俏俏,听到了没有,大伙不会同意了,宁洛更不会愿意入血族的,师父着还有一大瓶续命丹药,全给你成不。”
太虚道长说着掏出了一个拳头那么大椭圆瓷瓶来,十分热情地塞给了一旁的楚隐,道:“就这么多了,我这徒儿不懂事,你们多见谅见谅。”
“我不管,师父,你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