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修行的好时代啊。找你来,是想当面问你,你…需要什么?”
聂信摇了摇头,说:“前辈,功法、灵丹、乃至于那些药草什么的,对我的修行帮助都不大。前辈也知道我选择了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以智入微,这条路不说从来没人走过,同行者却是寥寥。尤其是现在,恐怕更是如此了。外假世事万物的分析,总其内外道理,这些都是需要时间来的。但这条道路要是能走通,却是能复制,能帮助到很多修行同辈。这方面,前辈也能看得明白,自不消我多说什么。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前辈先前的援手,晚辈一直感念于心,前辈就让我有个机会报偿一二吧。”
天闲老人摇了摇头,说:“之前我可没帮什么忙,救回何蔓,的确我是出了点力,但要不是你自己能看清灵魂之本相,说一千道一万都没用的。反而是我蓬莱,因为你这番见解,以及之后你对于空间大阵的理解,获益甚多。这里面到底谁欠谁的人情,可掰扯不清。你这样大方,我可不能坦然受之。要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再去创镜界通道,那不是人你给我心神有了不完全的地方嘛,余一生为人处世,无非是太平、公平、而已,这要是有了心魔,哈哈,回头可就有了乐子了。”
天闲老人这样说,却是有了耍赖的意思。其实这份人情,只要蓬莱记下,将来总有偿还的时候。或者说,只要蓬莱将聂信当作自己人,大家其实真的不必将事情说得那么清楚。至于天闲老人说不还人情就要有心魔,这就是摆明了一定要出手,逼着聂信答应了。现在这时候,谁都不敢用天闲老人自己去冲击镜界通道的事情开玩笑。
聂信龇了下牙,一副为难的样子。他想了想说:“前辈,您到底怎么想的。”
“我去把何念生救出来,镇压住他的魔气,传他理心调气的功法…你觉得,如何?”
聂信心头巨震。难怪天闲老人一定要叫自己来这么一回,这可是一个天大的人情,也是只能和他当面说的事情。天闲老人话音刚落,洛风池就一脸震惊地说:“师父,您飞升在即,可封魔洞那里有三个金丹期修士啊。就算他们的实力不如您,还都是飞升无望的那种,可那毕竟是三个人啊。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让您的实力有所损害,那您冲击镜界通道的时候…”
天闲老人笑着说:“风池,你未免也太写我了。何念生不过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封魔洞里的种种,对他的压制犹大,他可也不年轻了。到了那里形同常人,又是幽闭之中,凡此种种,对寿元影响很大。聂信要是自己要去破这个局,还真不知道等什么时候。你和聂信亲近,怎忍心看到他与师父阴阳两隔?你在乎为师,那聂信又如何?以己推人,可不是这个推法的。”
洛风池默然,他强硬地说:“师父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师兄弟几个自然无话。不过,带上我们一起去好了。以我蓬莱的神通,哪怕我们几个实力不如,好歹是个助力,哪怕对方实力再高,不过是金丹中后期,靠我们几个,缠住一个不难吧?”
天闲老人笑着说:“其他几个一起去没问题,可玄名与你,却是去不得的。我还有其他事情吩咐你们。”